本裕夫人和德龄、容龄三人的着装就够惹人侧目了,的一记法国吻手礼,顿时让周遭的宫妃侍女们大跌眼镜,纷纷将辣的目光投了过来。
张云飞微笑着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国家的文化和贵国的不太一样,让您见笑了!”
裕夫人说道:“没有关系,我很喜欢她们这样看着我,说明我很有魅力!不是吗?”
“当然!”张云飞很是无语的说道,心想:这女人倒是蛮会找自信的!
接下来德龄和容龄也加入了聊天的队伍,话说她们自幼法国长大,那种氛围下,法语比汉语要流利的多,张云飞和三女无话不谈,倒也不用担心别人听了去。
很快参加典礼的人都到齐了,这时就等着慈禧太后和光绪帝出场了。
若是只有德龄和容龄的话,张云飞倒是没有顾及,会说一些黄段子笑话给她们听,不过有她们的妈妈在,张云飞自然就不敢大胆了,还得装的跟正人君子似的。
张云飞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在人家母亲面前自然不能老盯着人家女儿,于是张云飞只好把眼神有意无意的在参加庆典的女眷中瞄着。
趁着德龄和裕夫人望向别处,张云飞悄悄的问向一旁的容龄,“容龄妹妹,圣诞节那天你参加过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举办的化妆晚会没有?”
容龄蛮不在意的回答道:“当然啦!来大清的这段时间里都闷死了,那种难得的机会本小姐怎么会错过?”
张云飞继续问道:“和你一起去地都有谁啊!”
容龄想了想。说道:“当然是我们全家了!还有凝香姐姐也在!不过凝香姐姐不会外语。又不会跳舞。去了也只是干坐着!”
张云飞听到凝香这个名字有点儿熟悉。但是又一时半会儿地想不起来。于是接着问道:“你凝香姐姐是哪家地小姐?”
容龄仰着脖子盯着张云飞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云飞回答道:“没事。那天我也去了。想知道她是不是我地一个朋友!”
容龄一听。顿时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早点儿死心也好!我们美丽地凝香姐姐呢。是堂堂地恭亲王地女儿。凝香郡主。官名紫薇格格。不过呢!我听我姐说。凝香姐姐已经有心上人了。你就不要妄想啦!哈哈!”
“容龄,你和他说什么呢?”德龄突然转身问道。
“姐姐,飞哥哥问我关于凝香姐姐地事情!”容龄说道。
“你管他叫什么?还飞哥哥?”德龄大惊,看着张云飞一脸得意的样儿,说道:“好你个张云飞,你真无耻,偷走凝香姐姐的心不说,竟然还打我妹妹地主意!”
“呃……误会!纯属误会!”张云飞看着德龄要飙的样子,有些无奈,不过在看向容龄幸灾乐祸的笑容,张云飞才恍然大悟,丫的,被这个小萝莉下套了
正待张云飞忙于应付德龄的质问地时候,慈禧太后和光绪帝已经到了。算是给自己接了围。
下午两点,“辞岁迎新典礼”正式举行,所有的朝廷在光绪帝地牵头下带领下跪在左侧,而女眷则在皇后的带领下,宫妃、家人、侍从等依等级高下排列成行,一齐向太后叩头。
跪在人群中地张云飞,却将心思都放在了刚才容龄和德龄说的话中,他在思索着,为何德龄说自己偷走了凝香郡主的心?她明明应该恨死自己才是,多次下巴豆、下老鼠药给自己,便证明了这点。
难道当年‘走火’了?不可能啊!若是那样地话,奕欣会跟自己拼命的!那是怎么回事?莫非因为自己地原因,她嫁不出去了?
“张大人!张大人!”一阵呼叫声,打断了张云飞的思绪,这时张云飞才现,原来拜祭已经结束。
“张大人果然是虔诚啊!跪了这么久!我等佩服啊!”周围地官员纷纷称赞道。
张云飞只是不停的点头示意,回礼问好。原来自己走神了,这群家伙这么说不外乎就是给张云飞找个台阶下,当真是脑子快的很。
礼仪结束后,慈禧要出点“血”,给每个人一只红缎做成的绣金小钱袋,里面放着一些压岁钱。
接着便没有什么大事了,王公大臣都被赏戏看,当慈禧来到的时候,大家叩头谢赏,然后到两廊去看戏,一切仪节,和在颐和园演戏时一样。来看戏的王公大臣都是恩赏的,但事实上他们并不爱在这里看戏,当他们看见慈禧吃饭的时候,有些人借口吃饭,便溜了出去。
他们看不看戏,慈禧自然管不着,但是慈禧身边的人就不行了。慈禧和光绪帝吃完煮饽饽,就是饺子后,便回内宫看戏。张云飞也有幸被叫住,倒是惹来周围的一干宫妃侍女们的暧昧眼光,搞得张云飞浑身毛。
大年初一,戏自然是少不了的。戏台就搭在宫内的院子里,慈禧坐在靠近客人和宫妃会用的走廊,包括皇帝皇后在内,家人、身边人都要陪她看戏。张云飞也算是其中一份子,有幸见识了这古代的情乐电影,怪不得一干宫妃们都看着张云飞一脸的暧昧,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慈禧的这个调调。
慈禧最喜欢听戏,而且最喜欢听的是‘淫戏’,李莲英特地在西苑建造了一座精巧绝伦的大戏楼,供太后看戏,还专门召集了一班一流梨园子弟,排演戏剧,尤其是在淫戏方面大下功夫,供太后享乐。有时戏太下流,连陪听的皇后、宫妃们都坐不住。
张云飞自然是没有兴趣看这个古代的破戏班子,他正在四处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