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说着,兰宗林从刑架上挑了几把解剖刀,扔给两个属下,眯起左眼平静无比,“拉上帘子,一块一块把她活着解剖了。”
“宗林!”白素然寒颤地出声,手拳握紧,回忆全部记起来了,白羽玲所做的一切恶她此刻脑海里记忆犹新,被火烧焚身的无穷无尽的痛苦也像再一次重新经历,折磨着她,可是……白羽玲是她同根,兰宗林施以极刑,到底不用。
白羽玲的死活她不管,但却不必用这种方式。
兰宗林沉沉的与她对视几秒,舔了下唇,回头道,“带下去砍掉写信的双手,割大动脉,让她失血而亡。”
白素然惨白着肃冷的脸,看着白羽玲被拖下去,刺冷无言,她又看到兰宗林森森淡笑着,手中抄起那根脑颅刺穿长针,走向了正中间的季云庭,“回忆的恩怨对峙清楚了,季政委,你的罪行我没污蔑你吧?要申诉什么么?”
白素然的心口提紧,万般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