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满世界跟人说我打你了，我他妈什么时候打你了。”
柳絮转过头来哼哼两声：“你不是醉了吗？原来醒着啊。”
张小马撇了撇嘴。
柳絮把车开的飞快，声音也逐渐大了一些，继续往下说：“你告诉我团队之中每个人都不喜欢我那就肯定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更让我高兴的是你肯告诉我这些话。”
“什么意思？”
“前辈对晚辈的告诫，这些话六六他们并没有跟我说过，他们只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不像个前辈。”柳絮目视前方，长发飞到了耳后：“你像个前辈，所以我当你是前辈，也很敬重你。”
张小马笑了：“敬重这个词有点重了吧？”
“的确有点重。”柳絮赞同的点了点头，似乎也很恶心自己这么说，咧了裂嘴然后继续说：“后来我说我要加入设计，你同意了，让我更觉得你的确是个好前辈，让我对团队有了归属感。”
张小马换了个姿势坐着，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柳絮想要倾诉，所以只要听着就好。
“但也只是因为你，所以才对小组有了归属。”柳絮说到这里看了张小马一眼：“最让我感动的是，是今天大家都觉得是我出卖了公司时，你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确定我是清白的时候。”
“你当时应该跟我说清楚的，也免得我们提心吊胆。”张小马有些不满的说。
柳絮却摇了摇头：“其实当时我有些赌气，就想看看他们能把我说成什么样子。”
“这个游戏可不好玩。”
“还行，起码大家都冤枉我的时候，你是相信我的。”
听到这话，张小马发觉有些不对，看了柳絮一眼。
汽车飞驰中，柳絮也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