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弦压制住朝冲他吐口水的冲动，最好永远都不见！
凌玄机悠然笑道：“是杀了她，还是放了她，你来决定。”
离歌闻言，心猛地一坠：“你说过只要我把她带过来，就会放过我的！”
“我是会放过你。”凌玄机看了她一眼，语气无波无澜：“但她放不放，就很难说了。”
离歌扭头看向莫小弦，眼神中带着狠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莫小弦从地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拍掉身上的土，冲着她勾唇一笑，甜美柔和：“我这人吧，除了仙尊，从来不愿意被别人欺负。”
她语气轻快，可话中的决绝果断，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你……”离歌眸光闪烁，身子伏在地上，不自觉的开始后退。
莫小弦嘴角笑意加深，闪身上前，一脚踹在她胸口，反思道：“刚才就不该救你，既然犯了错，那我得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话音一落，她踩在离歌胸口的脚就猛然用力，活生生把离歌给踩死了。
莫小弦收回脚，冷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对于眼前的情形，凌玄机丝毫不觉意外，还轻轻鼓了两下掌。
莫小弦懒得与他兜圈子，直接问，：“把我带到这里想干什么？”
“我以为你第一个问题会问他。”凌玄机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莫小弦摊手：“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何必多此一举。”她顿了顿又道：“我刚才看见的祭祀台是幻境，这里才是真的吧。”
“不错，你倒是长进了。”
“已经被你夺走一魄，再不长进，岂不是命都要被你夺走了。”莫小弦暗自放下心来，如果刚才的是幻境，仙尊肯定有办法破解，而真正的凌玄机在这里，他那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莫小弦又问：“你不是想利用离歌和大祭司的血进入圣殿吗？现在我把离歌杀了，你还怎么进去？”
“谁说我进入圣殿需要用到她的血？”凌玄机淡淡的反问一句。
莫小弦皱眉，原来他们的猜测一直以来都是错的，不由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抓离歌？为什么要抢大祭司的尸体？”
“顺便，看见就抓了。”
……
莫小弦眨眨眼：“你抓我也是顺便？”
凌玄机不答。
莫小弦弯起唇角：“那你能不能顺便再把我放回去？”虽然她现在已经解开封印，但依然不是凌玄机的对手，以弱碰强讨不到便宜。
凌玄机坦然摇头：“不能。”
意料之中的回答。
莫小弦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的情况，嘴上随便扯着话题：“扶桑树那截树枝变成的侍女，为什么袭击雍和？”
“他一直阻碍我召回流苏的三魂，我总要反击吧。”
“你果然是想复活流苏！”莫小弦眼睛死死盯着他：“流苏的三魂已经被你召回了？”
凌玄机扬唇一笑：“我不做白费功夫的事。”
……
还真是自大。
莫小弦皱眉：“既然已经被你召回，那雍和怎么没有感觉到？”
凌玄机讥笑道：“他若是能感觉到，也不会被关在无间地狱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