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是上古神龙，而汝是吾的契约之人...”那龙缓缓说道。
契约之人？
慕容初雪心头一紧。
感受到慕容初雪的紧张，龙淡淡说：“吾目前还是处于被半封印的状态，只是汝的意志惊动了吾。”
“这样啊，那你这头破龙怎么会在这？还有这里是哪里？”慕容初雪心一放，语气轻松起来，让人听起来有些调皮。
“吾乃是上古神龙，请汝放尊重点！”那龙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染上一层愠怒。
慕容初雪顿时脑海里一阵刺痛，她不禁痛得跪了下去。
“啊！”
“吾名破，汝可叫破，但不许叫破龙。吾可是很厉害的。”破的情绪渐渐回归平静，慕容初雪的脑海渐渐不痛了。
她站起来，手扶着额头，轻轻摇了摇头，看了眼面前缩着脑袋半磕着眼的龙，不禁砸了砸嘴，心想：真是个傲娇鬼！
“行吧，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汝的脑海。”破睁开眼睛，看上去有些疲倦。
什么？！
我的脑海？！
看着慕容初雪一脸的不相信，破的鼻孔里轻轻哼出了气，嘴微微张开，似在叹息，又似在嘲讽。
“既然汝那么好奇以及不敢相信，那吾还是详细讲解好了。”
慕容初雪点头，心里却在想：这龙显然是不耐烦！
“吾从汝小的时候便被封印在汝的脑海里...”
“破，你可否看到我的过去？”
听到这里，慕容初雪咬了咬唇，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吾并不知道，汝十五岁之前的事吾没有醒来所以并不知情。”
破没有因为慕容初雪突然插话而感到恼怒，他自然感受到了慕容初雪此刻的情绪。
“是吗...行，破，你继续。”慕容初雪低头垂眸。
“吾被汝的意志强行破开沉睡封印，此刻汝的肉身已经倒地，所以在这里只是汝对自己的想象...”破顿了顿，憋了眼慕容初雪，他继续说。
“吾被强大的人封印在汝的，而汝在吾没醒来前完全没察觉到吾的存在。”
破见慕容初雪又恢复了先前那悠然的样子，头昂了昂，淡淡说道。
“强大的人？”
“嗯，按照尔等人类的说法，可能已经是神者境界了。”
听着破那有些一丝愤慨的语气，慕容初雪却敏感捕捉到了一个词。
神者境界？！这世间果然有如此高手！
慕容初雪微微皱眉，心里就像水面荡起了层层涟漪一般。
“破，你曾经是灵兽？”
从古书上看过，慕容初雪知道从灵兽修炼成神兽也不是不可能，有资质的起码千年至十万年，没缘的直至生命到尽头都有可能没修炼成功到神兽。
而修炼成功的在灵兽中只有百万之一的可能。
而天生神兽早已灭绝，何况落入凡间，还被人封印在一个连灵气都不能纳入身体的小屁孩脑海中？
说出去恐怕也会被人笑话。
慕容初雪自嘲地想。
“吾不记得了。”破摇头。
“噢。”
破疲倦地说了最后给慕容初雪的一句话：“吾只是个灵体，现在还处于半封印的状态，需要休息。汝还是赶紧让肉身醒来，过会儿，这脑海就会被吾隐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