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是不是你做的
半个小时后，在顾婉雪赶向去安华路的中途，她的身体都在发抖。
李姨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直到她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这才接到了医护人员打来的电话，告知伤患者的手机联系人就是自己，所以他们从已损坏的手机里取出手机卡后，就立刻联系伤患者家属。
顾婉雪连忙问清楚李姨现在所在的医院，并且询问病情。
那边的医护人员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很难恢复意识，大脑是……永久性损伤，以后就只能是植物人了。因为她的头部是被铁棍重重的击打，头盖骨都破碎了，伤势是很严重的，可能很难苏醒，但也并不排除会有奇迹。”
顾婉雪的眼泪瞬间就从眼角处滑落。
怎么会这样！
而直到她赶到了医院，透过重症病房的窗户，看到了此时就躺在病床上的李姨时，她整个身体都是软的，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姨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人这样的对待！
顾婉雪再想起来，李姨在电话里猜测是不是路西法的报复……
而且，顾婉雪还想起来了，宋总曾经提醒过自己要远离路西法，只因为路西法报复心很强，手段很残忍，只要是惹到他的话，就会遭到报复。
那么李姨这样的话，真的是路西法做的？
只因为，上次在路西法在他家里，无缘无故对李姨发脾气。而李姨又对自己诉说的委屈。
顾婉雪的手指紧紧握住，在这瞬间，她的心都凉了。
顾婉雪都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她……对那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放松警惕，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不对的自我欺骗自己他不危险，但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危险人物！更是一个曾经患有精神病的人。
顾婉雪一想到这里，从眼角处流下来的眼泪就更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李姨所遭受到的这次灾祸全部都是因为她而起！如果不是她对路西法心软，招来了路西法，那么李姨现在都好好的。
……
十分钟后，警察赶到了医院时，顾婉雪都已经是哭成了泪人。
但是当警察同志开始询问顾婉雪问题的时候，顾婉雪还是竭力的让自己保持理智，条例清晰的去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们通过排查事发时候的监控录像，发现了……对方是骑着摩托车一路跟随受害者，从菜市场到安化路，所以怀疑对方是有很对性的袭击……我们想问，受害者在这之前和什么人结下什么仇怨？因为根据目击者，对方骑着摩托车的时候，还留下一句话，说……这就是你不自量力，多管闲事的下场！”
顾婉雪的身体都凉透了，警察同志的话语在不断的证实自己的猜想，对方就是故意的！
李姨对她说过了，她无亲无故，从自己昏厥时起就在照顾自己，薪水也足够了，也不会随意的去招惹是非，所以根本就不会和其他人结什么仇怨。
只唯一的变数就是……
顾婉雪轻声的说道：“……有。”
“是谁？”
顾婉雪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疼痛得厉害！
她觉得她的喉咙就像是被塞进了碳似的，开口都是艰难的。
“……路西法。”
而当她真正将这名字说出口的时候，原本笑意满满的警察立刻就收敛了起来笑容，眼眸里更是充满了犹豫的神色。
“您说的不会是……那个法国的路西法吧？”
顾婉雪点了点头。
瞬间，对方的脸色就变了。
顾婉雪明显能感觉到，对方从热情变为了敷衍，只是随意的问了几句，就匆忙的离开了。
这时的她哪里会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现在的脑子一片混乱。
只等到警察离开以后，她无力的蹲在地上，就像是一只受伤而惶恐的小野兽似的蹲在角落里。
直到当男人就站在了她的面前，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道：“……乖，别哭。”
这瞬间，顾婉雪的心就如同被电击了似的，只疼得厉害。
她迅速的抬起眼眸来，眼泪就像是珍珠似的，从眼角处滑落。
她用力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说道：“……是不是你？路西法……是不是因为上次李姨得罪了你，你才这样的对她！路西法，你告诉我！是不是？”
慕轩宸的眼眸沉静如水，依旧是温柔的伸出手指，去触碰她脸颊上的泪水，“不是。”
“不是你干的，还有谁会这样做？李姨没有得罪人……”顾婉雪看她，眼眸里只有不相信。
慕轩宸低下头，这样一来的话，他的视线和她的视线平齐，“我没有做过。如果你想要知道是谁做的话，再等一等，我就会告诉你答案。”顾北城一天没有救出来，他就只能和宋玉清拖延时间，快了！“我不会逃，我就在你身边。”
顾婉雪摇了摇头，她崩溃的捂住自己的头，“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李姨……是我醒来以后，我所知道的，第一个还关心我的人，照顾我的人！她就是我的亲人……”
慕轩宸忍不住的想要用手去触碰她，但被顾婉雪给打掉。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如果哪天，我知道了，就是你伤害的李姨，那么那天我不会放过你的。”顾婉雪转过身去，不愿去看慕轩宸。
她只觉得自己的整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