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声响,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上官彧回来了,赶忙收起了那些供词和自己错愕的眼神,她装坐在梳妆镜前慢条斯理的梳着头发。
上官彧进入内室,脱下了自己的外袍,走过来从后面揽住了澹优的腰,将头靠在她肩上,嘴里有这浓重的酒味把松苓香的味道都盖住了,可如她所见,今天他婚宴上明明没喝什么酒。
“南笙还活着,是么。”
劈头盖脸的一个问题,让上官彧怔住了,抱着她腰的手也僵了没有说话,澹优从他怀里挣开,直视着他的带着些迷离的双眼问道:“他到底是谁。他不是符家的儿子,对不对?”
上官彧站直了身子,依旧沉默以对,澹优冷笑了一声,继续追问:“是你为了兵符杀了我父亲和大哥,对不对?”
“优儿。”唤了一声,面沉似水,声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