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的脸上的淡定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带着的笑变的狰狞多少有些狰狞,手上貌似不经意的用力了一下,那木钗便从刚刚结痂的鞭伤中插了进去一寸,那是之前被螳螂伤过的旧伤处,之前阿翁就嘱咐过,此处被撕裂的厉害,调养起来很麻烦,这几百年了才稍微好些,可这会儿他给她的那些灵丹妙药算是都浪费了,不知道她如果能活着见到阿翁,他会不会气的胡子翘起来。
“唔…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原本已没力气再喊也硬生生的有挤出了声音:“我…真不知道,什么东西。水君你还真是会“疼”人!嘶…”
她每说一个字,敖乾手上力道便重一分等说完,那木钗几乎贯穿了她的肩膀。
“哈。那你承认你是辛夷的人了?”敖乾猛然用力拔出了木钗,带出鲜血然的刚刚略干的衣衫又被血浸湿,拔出的钗还带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和破碎了的皮肉,于是又多了一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