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秦少白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旬阳一下怔了神,钱庄被盗不简单?
相对于旬阳温和的反应覃环儿便是暴躁的不行,直接怒道。
“说话能不能说明白?没头没脑一句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简单又怎么样阿秉还能去管啊?你有话一次说完不行吗?!”
秦少白微微一笑,“不行。”
覃环儿一噎,“你!”
秦少白笑着看向旬阳,“旬公子把话带到就是。”继而便是揶揄的看向覃环儿,“环儿你们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要不要这么维护旬公子啊?咱可是十几年交情啊,果然老话说的好女大不中留啊不中留。”
秦少白刚开始说的话覃环儿还没明白他在说什么,等他说至后半段已是全然明白过来,脸上一下滚烫起来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向秦少白。
“你!你胡说什么!”
旬阳在旁尴尬的轻咳一声,刚想说什么秦少白已是摇手阻止了他。
“别说别解释,是不是胡说咱们走着瞧就是,我还有事你们也回别庄吧,都是熟人不用客套啊。”
旬阳:“……”
谁和你是熟人了……
秦少白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覃环儿一脸怒意正要追上他便被旬阳伸手拉住。
“秦公子说笑旬某没作真,覃姑娘不用与秦公子怄气。”
覃环儿怔住闷闷的看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了,旬阳见状便也跟上,秦少白没走多远转身看着渐渐走远的两人无声笑了一下,便也往客栈走去。
秦少白到客栈要了一间房熟门熟路的走到江别枝住的那间房却是一直敲门都无人回应,客栈小二送茶上楼时正见他敲门便开口道。
“江姑娘去了掌柜那里,公子等会再来吧。”
客栈虽然人来人往,但小二是有眼力劲的,秦少白在客栈住过一段时间,时不时的也会来客栈找江别枝和四原,小二虽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将他认熟了。
小二友好的朝秦少白笑笑,这个人可是和掌柜相识的可不能怠慢了。
秦少白知道他口中的掌柜是四原,收回正在敲门的手拢回袖中,朝小二点点头。
“多谢小二哥了。”
小二礼数周到的摇头笑道,“公子客气了,我可担不起公子一声小二哥。客人要了茶,我这就送茶去了。”
秦少白笑着点头看小二走过去敲响了一间房门,拢在袖中的手渐渐捏紧脸上也露出恼意,眸色莫名的看了看临近江别枝房间的另一间屋子。
江别枝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就这么信任四原吗?
他来这都多久了居然还没出来!
恼怒的瞪了某个房间一眼到底忍了下来,推开房门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
杯中水续了一杯又一杯,秦少白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愈发急躁,终是忍不住起了身大步流星往屋外行去,却是才开房门便见江别枝在屋外正要推门进来。
两人傻了眼互看一阵,最后还是江别枝率先反应过来。
“你怎么在这?”
秦少白看着双眼通红的江别枝好一阵原本不快的情绪顷刻散尽要出口的气话也憋回肚子,眸色微沉。
“哭了?”
江别枝一怔眼中又涌起了泪意,哽咽道。
“我都知道了。”
知道了万剑一杀了外祖、舅舅。
知道了梦深和舅舅的关系。
也知道了许天胜这么多年明知万剑一所为却窝在许家堡毫不作为。
江别枝喉间哽咽,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说要叫万剑一外祖时岑岸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她怎么能叫万剑一外祖呢?
万剑一杀了她的外祖她的舅舅,她怎么可以叫他外祖?哪怕是开玩笑也不行啊!
秦少白见江别枝眼中含泪突然不忍起来,陡然伸出手一把将江别枝揽入怀里,闷闷的说道。
“别哭了。”
怀里柔软的身子整个僵住,江别枝白皙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刚才的悲伤情绪瞬间被羞涩冲失殆尽,心跳陡然加剧。
“你、你放开。”
江别枝伸手本想将秦少白却奈何力气太小秦少白根本纹丝未动!江别枝顿时慌乱起来,说出的话也带了颤音。
这里可是客栈啊!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突然冒出来!
要是、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她还怎么做人?
“你不哭我就放开。”
依旧是闷闷的声音,江别枝被秦少白这突来的孩子气气得哭笑不得。
“我不哭了,你放开。”
话音刚落秦少白便是放开了她,江别枝连忙转身关好了房门后怕的靠在门上手捂胸口大口喘着气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秦少白看的好笑,“你干嘛呢?有什么好怕的。”
江别枝一噎恼怒的看着他。
“有什么好怕的?!你知不知道刚才要是被人看见了有多严重!”
秦少白撇撇嘴,“能有多严重?我娶你就是。”
“你还说!啊……什、什么?”
江别枝陡然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少白,他刚才说什么?
娶、娶你就是?
秦少白被江别枝的反应逗笑,眸中坏笑一闪而过颇为苦恼的道。
“谁叫你刚才一副要苦哭的表情?我看得不舒服所以就抱咯,反正抱也抱了睡也睡了除你娶你还有其它办法吗?”
江别枝被他一席话说的愣愣的,听到他越说越离谱本就红的不行的脸更是充血一般。
“睡也睡了?秦少白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