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的说：“你还不打算说么？”
“说？为什么要说啊？”灰袍不解的反问我：“我说了能有什么好处？我是可以不死啊，还是黑巫族能还给我啊？还是阳间都归我啊？”
很显然，他说的这几个，都不能实现。
他嗤笑着看着我，眼神嘲弄，“顾笙，你不是很能耐么？那你就慢慢找呗。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些阵法的时间，只能维持一年，一年后啊，你要还没找到的话，阵法便会爆发。再或者，你把我杀了，这样阵法就能提前爆发，你也就知道有哪些城市要灭亡了。”
“你这样做有意思么？你明知道阳间不会是你的了。”我冷冷的道。
灰袍低下了头，嗓子里头发出沙哑的笑声：“我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凭什么不能是我的啊？”
“千移湾和乐家，都是试验品吧？”我问。
“是，可惜啊，都是两个不中用的玩意。千移湾是我第一个作品，糟糕透了，甚至还整出了个类似于平行空间的玩意，看着他们不人不鬼的生活在那，也觉得蛮刺激的。你说是吧？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还在那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灰袍人的话解开了我当初的疑惑，难怪当时我竟然阴差阳错的跌到了另一个地方里。
“至于乐家，我耗费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阵法形成了，最后算是半成功吧。”灰袍慢悠悠的晃悠着一下脑袋，头发随意摆动了片刻，“顾笙，你说的没错，我是没法得到阳间，但我也不会让你们得到！我就算死，也会拉下他们给我陪葬的！”
苏皖白冷着脸，走上前一步猛地朝着他的脸上抽了一个巴掌，“畜生。”
他的嘴角缓缓流下了血液，却没有丝毫恼怒的舔舐了一下，“你激动个什么劲啊？要不是老子杀不了顾笙，也不可能让她成长到这个地步，更不可能丢了黑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