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依然还是这么残忍,喜欢在人家脸上做手脚!”南宫玥坐在地上,望着面前的人,心中一阵阵的发麻。
“他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脸?”梁云轩手里的匕首滴落了一片片的血液,看上去,有些血腥。
空中飘荡着一阵阵的血腥气味,也持续的传出来一阵阵震破人耳膜的嘶吼声,听得人头头皮发麻,心神荡漾,晚上一定会做恶梦。
“不要划了!饶命啊!大侠!”随州的官员头子望着面前的梁云轩,恐惧的不断的正挣扎着,不断挥舞的双手也被梁云轩的匕首划破了,吓得他再也不敢乱动。
“不要绕弯子,直接告诉小爷我,朝廷调拨过来的赈灾粮食,到底在哪里,你说一句谎言,这条小命也不用要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没耐心陪你耗着。
“说什么?说什么!”随州的官员头子,看着面前的梁云轩,似乎在做自后垂死的挣扎。
“你可以不说,不过,小爷我已经没耐性了,先从哪里下手好呢,不如就从眼睛吧,把眼睛剜掉一只,看起来应该更刺激!”梁云轩说完,已经再次亮出了匕首,直接向着随州官员头子的眼睛直接刺了过去。
“啊!痛!”一只手直接挡在了眼睛的面前,直接被匕首直接砍掉了一根手指,随着一轮杀猪般的惨叫声,空中直接传来剧烈的血腥味,一根断根直接落在了地上,惨叫声真的快要把梁云轩的耳朵给震聋了!
“我说!我说!”哭泣的声音直接在破庙里面撕心裂肺的传了出来,哭的撕心裂肺,断肠断命。
“赈灾粮食现在在哪里?”梁云轩望着面前的叫的惨叫的官员头子。
“卖了!粮食被运来的第一天就直接送到了其他地方悄悄给卖掉了!”官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卖到哪里去了!卖粮食的钱呢!”此时一直都站在一百年的南宫玥忽然走了过来,摇晃着面前被吊着的随州官员头子。
“同州!从同州作为根据地,分散到了各地!粮食卖出来的钱已经按照不同的比例上交给了上面,我们也只是流了一小部分啊!”
“谁!你把前上交给了谁!”梁云轩激动的问着。
“我……我!”来不及说更多的信息,破庙内忽然直接飞过来一把飞刀,直接将面前的官员头给了结了!
“有人!”南宫玥直接跑了出去,漆黑的夜里也只是看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再去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大人!你在哪里!大人!”此时远处忽然走过来一群人,手里拿着火把,不断的来喊着随州官员头子的声音,一片火光向着破庙的方向走来。
“赶快走!随州官员府衙的人来了,否则就算跳楼也洗不清,赶快走!”
“真可恶!”
南宫玥直接拉着明显十分生气的梁云轩直接跑出了破庙,躲藏了起来。
“大人在破庙里面!赶快进来!”黑暗当中,有人大声喊了起来。
“赶快抬着救人,快走!”一群人抬着已经咽气的官员头子向着远处哗啦啦的跑远了。
“你们几个人,四处找找,看看是否有凶手的踪迹,看看是什么人,这么猖狂,竟然敢对大人下手,简直是不想活了!”
“是!”
随着人群的消散,剩余的几个人直接在破庙的四周不断的寻找起来,此时的南宫玥和梁云轩早就趁着随州衙役的人寻找的时候,一溜烟的跑光了,只是当他们两个人一路跑了出来的时候,巧合的的是和送人回来的梁平碰到了一起,此时的十几个人驾驶着两辆牛车正在回来的路上。
“人都送出去了?”梁云轩忽然问道。
“直接送到驿站了,主子,实在是随州的衙役实在是蛮横,我们出不去,搜捕的太厉害,没有办法,我们只能送到城内的驿站,幸好之前我们的人提前去同州采购了粮食,能够让这些人不被饿死,可是也只能撑上几日的。”
梁平说完的时候,此时的梁云轩脸色并不好看,出现了一种罕见的郁闷的表情,这是梁平没有见过的一种愁绪。
“现在赈灾粮食已经被卖了出去,分散的钱财也都不知去向,到了谁的手里,不过,这说到底也是官府的人做了一笔不错的买卖,踩着随州百姓的痛苦,悄悄的把赈灾粮食卖给了其他地方,赚着良心钱,这么说也是一笔生意,做生意自然要计算记录收入支出。“
“你们说,现在是否存在一个记录这次倒卖赈灾粮食的秘密账本?那现在这个账本到底在什么地方,落在了谁的手里?这是不是你可以记录的一个点?”
南宫玥的目光透着一股子清澈,但是闪闪发光的眸子,还是让面前的梁云轩感觉到了一丝转机。
“这最关键的随州的官员头子已经死掉了,还有谁知道赈灾两室的事情,还有谁知道账本的下落?这里的人到底是谁?我们现在也只能去这个随州衙役府邸去瞧瞧了!”
梁云轩此时有种面如死灰的感觉,可是现在面对这些一团乱麻,也没有更好的地方,只能不断的从其他的线索里面找有用的信息!
“刚刚见随州的衙役很乱,好像整个府邸的人都出动了,随州的衙役官员头子撕掉了,现在整个随州群龙无首,很多底下的芝麻小官正在不断的争夺随州的头把交椅子,可是这件事还是需要上报皇城,必须由您的母后下命令决定新的人选,这样以来,殿下您的行踪不也跟着暴露了吗?”
“刚刚在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