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趴在地上,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不把自己因为嫉妒近乎扭曲的面孔露出来。
丽妃很清楚,从今天开始,她不但不能动顾北执,还要捧着他,顾北执一天不失宠,她就一天不能对他做任何的事。
任凭嫉妒成狂,也只能把满嘴的苦涩全都咽进肚子里。
樊期期和顾北执两个人并肩离开以后,顾北执还和樊期期开玩笑:“我这第一次体验宫斗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还没开始呢就已经结束了。”
“我当然要把一切危险都掐死在萌芽当中。”樊期期霸气侧漏的道:“总不能让阿执你受欺负啊。”
顾北执勾了勾她的掌心:“真有人能够欺负到我吗?”
“有啊。”樊期期眨了眨眼睛:“我!”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人,只有一个大太监,他还特别识趣的在樊期期斥责的目光当中,悄悄地退到一边去把风了。
然后顾北执就被樊期期壁咚到了假山石上:“我要收取贿赂了!”
“在这里?”顾北执斜倚着假山石,那张精致秀美的脸,因为他的神态,都染上了那么一丝邪气。
顾北执领口略微有些松散,缓缓的舔了舔自己的唇:“我自然是不介意的……”
“阿执。”樊期期定睛看着他,突然凑上来吧唧一口:“你居然敢勾引我!信不信朕把你就地正法!”
顾北执主动凑过来亲了一口樊期期,樊期期当时就炸了,p!要是昨天也这样,她至于事后举都举不起来吗?
“阿执,以后每天都主动一点好不好?”樊期期心满意足的享受着顾北执的热情,感觉自己简直要飘上天了。
但在这个地方总归是不合适的,她只能暂且按捺一下自己的冲动,拉着顾北执就往回跑。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屁股后面追着什么东西呢。
顾北执跑得气喘吁吁的,两个人刚回到寝宫,樊期期就压着他好一顿揩油,又亲又啃,啃完了她其实还想再做点别的,但现在的确不怎么合适。
毕竟作为一个皇帝是很忙碌的,她得先把正事做完才行。
虽然两个人已经心意相通了,顾北执也已经完全想明白了,但是两个人依旧没有机会把之前没做完的那件事做完。
樊期期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第二天早朝的时候还被前摄政王又叫住了,这一次端王叫住樊期期,是想说一些有关于春耕的事。
樊期期很认真的和他在御书房那边聊了很久,事后她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樊期期实在是有点不适应。
端王主动走了过来,走到了樊期期身后,给她按揉太阳穴,樊期期撑着下巴,懒洋洋的道:“王叔今天怎么这么贴心?是不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朕?”
“原来臣在陛下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形象啊?”端王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一些哀怨:“臣不过是瞧着陛下太过疲惫,实在是心痛得很,又不能在别的方面帮助陛下,自然只能尽一点绵薄之力了。”
樊期期几乎瘫在了椅子上,也就没有再去想别的了,认真的享受端王的服侍,她闭着眼睛,声音还有那么一点慵懒:“这一次春耕的事,就暂且交给王叔负责了,朕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了。”
“好的陛下。”端王慢慢的垂下头,在樊期期的发顶嗅了嗅,就是这个味道!跟上次一样一样的……
他眯着眼睛,轻嗅着这个淡淡的香气,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一次和樊期期分别以后,他回到家去,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还一直留存着那股淡淡的清香,连睡觉的时候闭上眼,都感觉那股清香,仿佛就在他身侧一样。
一觉醒来闻不到了,他甚至感觉心里有那么一点淡淡的烦躁。
端王甚至特别想过来问一下樊期期,问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熏香,怎么能够如此的惑人心弦。
但他终究没有问出口,问出来的话,对于皇帝简直是一种调戏。
端王轻柔的给樊期期揉了一会儿太阳穴,他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樊期期的长发,凉冰冰的发丝十分的顺滑,手感绝佳。
青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陛下的变化还真的是很大呀……”
他有一瞬间甚至怀疑,坐在面前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他原来认识的那个皇帝了。
可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观察过,可以确定皇帝还是那个皇帝,她身上的一些印记,比如说脖子后面的痣,比如说平时的一些小习惯,都是没有改变的。
大概人真的是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的吧。
端王把那个可笑的念头抛到了脑后,低声道:“陛下,春耕的事交给臣就够了,但到时候陛下还是要亲自参与的。”
每年春耕之前,皇帝都要亲自下一次地,当然并不是让皇帝干活,她只是做一个万民表率的作用,装模作样的动一动就可以了。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是要一直延续下去的。
“朕知道了。”樊期期悄悄的打了个哈欠,然后道:“王叔这段时间要多忙碌一下了,等过了这段日子,朕一定给王叔挑一个既贤惠又漂亮的女孩子做媳妇儿。”
“虽然说王叔不缺照顾的仆人,但总归缺一个真心关切你的枕边人嘛。”樊期期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这个是必不可少的。”
“陛下。”端王大概是想说什么,他张开嘴之后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道:“那就等过了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