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开拔时,畅鹏叫过张春水,让他安排一半的新劳改犯,去修建银矿营地到越野训练终点树林的马车路,说只要2米多宽、简易些就行,张春水自然照办。
两个寨子都基本处理完毕已是下午,观望着的畅鹏,见没什么疏漏,顾不得两寨子一如马里山般庆祝“翻身解放”,便与盘向伟、戈绍新、马安逸三人和警卫班回转马里山僮寨。
畅鹏自然又获得“僮王的待遇”,不过姑娘已经换了,原先的少女们已为人妇。
盘向伟等三人没有如此‘好招待’,不过他们也获得了热情的接待,喝下大量香甜的糯米酒。正月期间,美酒佳肴大大的有,吃了喝了吐了,高兴就行!
那两个今后属于马里山僮寨管辖的寨子,对畅鹏而言,人生地不熟,还是马里山僮寨好。
看!两个姑娘又热情似火地贴了上来,‘沾酒就醉’的畅鹏,早早地便与两个姑娘,回到据说永远属于‘布洛陀王’个人专用的木楼。
一大早,酒醒的盘向伟、马安逸叫上戈少新,来到寨外的农田地上,昨天从瓦谷围走回马里山的路上,学农的盘向伟和马安逸,在火把那不敞亮的火光下,便注意到了马里山寨子外的田地与过往见到的田地模样大是不同。
现时还处于正月期间,尚属冬闲备春季节,田地里应该只是枯干稻茬和堆放着的作物秸秆,但这里的田地里却满是待收的土豆及绿油油的蔬菜、甘蔗等。几人让一直紧跟着、防止他们逃跑的警卫问过寨民,僮人说这些作物是“布洛陀长官王”教他们种的,蔬菜和甘蔗等作物不但供人吃,还喂养家禽和牛羊。
几个寨民高兴地对几人说,布洛陀长官替他们杀掉、抓走恶魔一样的头人和地主,分给穷人田地和牲口,送来物资、农具和种子,教大伙如何种田种地、套种庄稼、堆肥丰产、冬闲种菜、种养结合等等。
如今的寨子,牛羊满山跑、鸡鸭满地飞、粮食积满仓、寨民乐开怀。寨子寨民们刚过了个从来没有的好年,现在又帮他们把图谋寨子的人打败,王长官就是僮人的布洛陀神,大家都把王长官亲切地称为“布洛陀王”。
听得朴实的寨民如是说,三人沉默了。如此对待百姓、如此关心民众的军阀没见过。
不驻兵、不图回报、不摆架子,与头人和普通寨民均亲如兄弟,对老人尊敬、让姑娘们欢喜、受士兵们爱戴!
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就算他是军阀,如果他治下的民众都能如此生活。最终,其他的军阀都将败在他手下。如此!他应不再被称为军阀,他将成为一个领袖,为领袖工作、为领袖尽职尽责,又有何不可啊!
三人打定主意,该向王司长表白了,他们服了,愿意被他利用!
艳阳高照,长时间没得滋润的王司长终于起床了。不单是盘向伟、戈少新、马安逸三人,连又一夜没睡、忙得不可开交的岑福,都在等着畅鹏起床。
陪着畅鹏说是早餐的中午饭,岑福向畅鹏汇报和请示相关事情的处理方法,畅鹏放下筷子,用手背擦擦嘴,笑mī_mī地说道:
“岑福,你应该多学习文化了,汇报要用文字的,那些事情处理不是已经给你做过示范了么,我在马里山寨子怎么做的,你按照我的方法做就行。再说我现在是司长,这些事情你应该去找参谋长。苏小明,参谋长呢?昨晚不是见他帮我搪酒的吗!”
“报告司长,参谋长酒还没有醒!”
“岑福,你去把参谋长弄起来,他怎么比我还懒!以后工作上的事情找参谋长,你找我就是兄弟喝酒。喂喂!岑福别去拿酒,不是现在,我说是以后咱们兄弟在一起喝酒!”
老实巴交的岑福,以他那半吊子汉话,以为长官现在就要喝酒。
不完全为了偷懒,畅鹏想让辛报国多接触这种“解放”事宜,亲身感受氛围和过程,去掉一些他身上那多多少少的腐朽思想,毕竟他是学那孔老二的学说长大的,以后还得靠他帮自己管理治下的愚民,思想工作大大的难哦!
我的工作太多,还有那么多“专利”没有发明、登记、生产。当然,更加不能少,所以我很忙!
盘向伟三人,见畅鹏没个正型,数次想开口都觉得不便,心想待回到邹圩再说也不迟。吃过饭,畅鹏带着他们往银矿营地去,几个文人不似他般皮粗肉厚,山路又不敢骑马,一路走得很辛苦。
到达银矿,在几人看来,银矿不大,倒是这矿的高品位让他们少见。畅鹏炫耀似的对三人说,这里是他起家的地方,想当初如何的艰难,发展到现在可不容易等等。
说着,也不等他们几人表态,自去和工匠们、甚至是已成为熟练矿工的老劳改犯们,热情地打招呼、问候。晚上回到营地与众人吃了个野味全餐、小饮几杯,而后照例给一大队的官兵上军事理论课,旁听着的三人,虽说云里雾里,也感觉畅鹏更加高深莫极。
在营地睡一觉,醒来即回邹圩。刚回到邹圩家里,方知道自己表错情,白白浪费那么多脑筋,三人一进家便说要和他谈谈。几句话后,畅鹏明白这三人已被自己降服。
畅鹏这才将那远大的理想,为华夏民族振兴、人民当家做主的革命主义演讲一番,词语运用相当的熟悉和老练,用得多了锻炼出来的,脸皮也更厚了!
这时的三民主义真与畅鹏描述的差不多,已受三民主义影响并拥护的几人,非常认同,但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