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名队员因为其队长的望远镜没扔准,抛离单兵坑较远而够不着、拿不到。好奇之下顾不得危险,很是“冒险”地从单兵掩体里快速跳出来,捡起、回转时迫不及待地拿出望远镜。
这才一看,可好!不跑了,不需要跑了!便这么大咧咧地望着、站着、笑着。
直到下一个队员催促,这家伙遂像散步一般走过去,将望远镜递给另一个身处单兵坑的队员。
“天啊!他们拿的是mp-18。靠,还躲个鬼,老子站起来给他打、他都打不着。”
“去去去,就你嘴多,保持点神秘感不好吗?你的日耳曼幽默到哪里去了?”
“报告长官,我不是日耳曼人,我是犹太人,我不懂你们日耳曼的冷幽默。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他们的花机关打不着我们吗?”
“去你的犹太人!德国战败就败在你们在背后下的黑手,在华夏、在西海湾就算了。如果回到德国,有机会收拾你。”
“谁说这种话?西海湾严禁种族歧视,回驻地后自动关禁闭1天。丹尼中队听好了,我是丹尼尔上尉。新命令:日军处于200外不准开枪,200米内自由射击,不想死的、就尽量将日军突进距离控制在150米外。
各三角尖的突击手注意,日军mp-18有效射击距离150米,散布面很大,对具备危险的可以击毙。火力手和狙击手听好了,特别关注日军的机枪和掷弹筒,我们的生命交给你们。”
丹尼尔上尉总算没笑岔气,命令着。
今个儿可逮着了,这个杠亦顶对了,小鬼子你也死定了!
1000对200,指挥猪突的陆战大队长信誓旦旦。攻击青岛猪突的前辈是那么的勇敢,今天的自己,拿着当世‘最先进’的连发武器,他深信胜利属于自己的大队。
你看,猪突进去了,400米、300米、200米,胆小的敌军居然都不敢开枪。陆战队大队长得意万分,1分钟后,帝国精英将踏平敌人的战场。
他遂意气风发地拔出指挥刀,奋力地喊出:“杀jī_jī,杀光支那人。”
可就在大队前锋已切入敌阵100米的时候,敌军仍然没开枪,大队长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
是的,丹尼尔临时又改变了策略,便是因为日军猪突得过于集中,一千多人,仅仅分别在两百米宽的战线上。如对于单发步枪来说,那就输定了、死惨了。
可丹尼中队是什么?单单电锯通用机枪就32挺,tm冲锋枪最远射击距离为500米,射速亦达到900发/分钟,自己的中队火力已远超曾经恐怕的马克沁机枪。
当年的索姆河战役,德国人以每百米一挺马克沁08机枪的火力密度,向正面进攻上的英国师疯狂扫射,一天之内造成6万名英军士兵伤亡。
今天,丹尼尔绝对给日军好看,命令到:
“我是丹尼尔上尉,命令改变战术,暂停对进入射程的日军开枪。所有枪支自由组合,分两个波次,前沿三角地带的队员准备手雷,听我的号令投出,手雷爆炸立即波次连发射击。”
“预备,拉保险,近处延时、远处投弹,投弹、快投。”
“轰、轰,轰隆隆。。。”
“打啊,打。”
猪突的日军已冲至敌军第一个三角快50米处,他们手中的mp-18、连连向着一个个以清晰可见的单兵洞射击,忽然便见几十个地洞中的手臂不规则的一闪而没,空中飞出几十个黑秋秋的手雷。
战斗经验丰富的日军,知晓这些手雷够不到、炸不着自己,但不得不趴下躲避爆炸开来的弹片。
他们趴下的同时亦在准备着手雷,待再冲进前20米,敌人就将享受自己的手雷了。否也,此地的日军已永远地失去了猪突、投弹和射击的机会。
丹尼尔安排的投弹,不是为了炸敌,要的就是日军的躲避、暂停射击和硝烟四起。
待“轰隆隆”连片的爆炸声起,硝烟尚存之时,两百多个单兵坑中,全都伸出枪支。但且只一半的坑中人在开火,平行射、扫射、直射和间隔射。
这一波打完,另一半的一波才伸出头来,照旧延续各种打击方法的射击。
日军惨叫惨呼、鬼叫着医务兵地乱做一团。硝烟中,他们看不到敌人的具体位置。
当硝烟散落,300多个靠前猪突的日军没能再站起来,不是已满身窟窿,便是打着抖、躲在尸体后面,躲避着正找向他的子弹。
丹尼中队的电锯和狙击步枪正往中远处延伸射击,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到动弹着的日军。
青川林木命令的15分钟战斗,很准时地解决了,可‘转进’回来的陆战队足足少了500人。
接着,青川少将的炮队镜内,出现另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无事可干的敌军居然在虐尸、居然在虐人!可恶可恶、可恶之极!‘八嘎呀路’!
他们用机枪朝一个死尸或一堆死尸扫射,直到将躲在尸体后面的日军士兵逼出来,然后精准的两枪,那士兵的手臂或手掌立断,却也不打死。
两百多米的战场上均是如此,数得着的、便已有百多个日军士兵、曹长或军官倒在地上、惨呼着痛得打滚。
“命令,炮兵准备,立即开炮,轰平敌军所在。”青川林木眼里滴血,正咬牙让炮兵卸车、布阵开火时。
陆战大队长连滚带爬地跑进指挥部,告求道:
“将棍,求求你救救他们。请求继续进攻,我带队前去救援他们,求求你将棍。”
说着、告求着的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