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哪怕畅鹏说的不用很明确,也依旧能猜得透,因为刚刚畅鹏用的主语是我,而不是我们,也就是说,文先生会成为我永远的朋友,而不是你们的朋友,换句话说他是因为畅鹏的关系而政策上跟华夏交好,也可能在未来的某天,同样因为畅鹏的原因,进而采取一系列消极的行动。
畅鹏是在抛出一个筹码,挪开他的所有身份不说,至少是那个华夏与韩国友好桥梁的纽带,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既然有恃无恐,那就说明已经有了这样的实力。
这是一个提醒,当然也可以当成是一个警告。
不要以为我只是一个人,惹怒了老子,说不定就可以翻天!连畅鹏都快忘了,自己也是有脾气的人。
果然在讲出那句话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下来,其实也不是对方不知道要讲什么,而是正进行着某种激烈的讨论,只不过将电话的听筒挡住了而已。
畅鹏也不急,你们慢慢探讨,我只要看看你们这群老东西的态度,别看他们同样是几个人,已经可以代表一个泱泱大国的话语权。
现在敢于提出这么尖锐的话题,他也是有所考虑,毕竟天高皇帝远。
闭目养神了一会就听见了对面传来的应答声,“鹏先生大可放心,你也会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且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可能是担心这边有什么别的想法,老李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指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国家,相信你应该知道这份承诺的分量”。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畅鹏的表情也很是满意,所谓见好就收,而且就跟老李讲的一样,这已经是他们能做出的最大承诺了,以这些老头子的地位,还不至于跟他来开玩笑。
虽然内心欢喜,不过某些人还是要摆出冷峻的姿态,“那就提前预祝我们以后的交流更加顺畅了”。
这样突如其来的,却又别开生面的跨过谈话就这样愉快的结束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好好休息了,因为明天又要开始‘忙碌’了,按照胡争的说法,是要去崔的住处蹲点?
当然期间郑也有给畅鹏通过电话,无非就是抱怨这段时间不断积累起来的压力,而且语气也是有气无力,往日里那活泼开朗早已不见,得到的自然是不冷不热的回复,她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最后通话也就无疾而终了。
预料之外的遇见,预料之中的分离,这或许就是胡争口中的命数。
然而第二天畅鹏却是跟胡争两人围坐在一起盯着一张报纸在看,畅鹏眼神扫过显眼位置的一行大字,脸上也是古怪,“这个校长竟然临阵脱逃了?离职都可以?”。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这个人不过是其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他在与不在已经没有太大的作用,不过想来愤怒的韩国民众却不一定就能放过他,而迫于压力的政府部门相信很快就会介入,这就是舆论的恐怖之处”。
停了一下的胡争又继续说道,“文先生那边新的推文应该就要出来了,有心的民众肯定会把崔跟郑还有郑的父亲,永生教主,一条线联系起来,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更大新闻燃爆的时候,而我们的机会就在那个时候”。
“你就这么确定在她的住处能够找到我们所要的东西?”,畅鹏疑问了一句。
“你没找过又怎么知道没有呢”,胡争笑着回复。
这样的姿态还真的是让人抓狂,“怎么说也是机密文件吧,这个女人会这么不小心?”,畅鹏还是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原因就在于她现在的地位,从侧面来讲反而比一国总统都要高,在这个民族里已经没有哪个组织能够威胁到她的存在了,也许只是很平常的沟通交流,但是落在一些‘有心人’的手里,可以有大文章可以做的”,胡争一边说着,目光明显落在了畅鹏身上,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哎,这才过了多久,就被你带成了一名合格的‘坏人’”,畅鹏斜视了他一眼说道。
“有吧,先去老地方探探路”,胡争说了一句就率先走出了房间,没办法,也只能跟着这位大佬的步伐了。
还是原来的高档小区,不过第二次到来却是有了不同的感想,“看来她们母女近来的日子过的却是有些闹心啊”,畅鹏说了一句,因为明显看到了几个躲在一边拿着相机等待的狗仔队们,看来这些人的嗅觉就是灵敏,这么快就摸到了这个地方。
“怎么,这就不忍心了”,胡争开着玩笑,听完之后的畅鹏眼神不善,“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不过消息的传播速度似乎比想象的要来的慢了一些,一直守了两天的畅鹏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同样蹲点的各种媒体人员明显增多了以外。
只是那扇紧锁额大门,能否经受的了外界的‘腥风血雨’,天空悬着的大刀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而让人奇怪的是,朴政府并没有对该事件做出什么样的修复举措,让人不由的怀疑,是不是弃车保帅之意,不过覆水难收,败局已定,谁都无力回天。
不过直到第三天,一切看上去有了新的进展。
本来畅鹏还在纳闷为何胡争会要求把周坤给叫上,不过在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后才恍然大悟,“没想到又被你蒙多了一次”,而胡争听完也是笑而不语。
而早就知道来意的周坤还不忘开他一个玩笑,“是叫我来看你的小情人的吗”。
“是不是最近皮又痒了,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