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等待送来作训服的间隙,畅鹏对家人简单地解释叙述成由于工作需要、当即展开一战比较耗费时间的比赛。
或许穿上这身军装和适才非凡的枪法令家人深感疑惑及惊奇,连老奶奶都表示愿意留下观摩,老干爹似乎于更加感到意外,说道:
“看不出你小子枪法不错哦,一帮子人嘀嘀咕咕的,接下来有什么表演的。”
“表演?你当耍猴?想看就看,不想看你可以走的。”
旁人不知怎么的,畅鹏就再没给个老家伙好脸色,这老头却丝毫不在意。
一白丁老百姓的老王,虽然这次回归显示出极其不寻常,巨额钱财、身上的伤疤和上层人物非常理的出现,仿佛尚且合乎些出乎意料的逻辑,但这突然穿上军装、挂上个中将军衔,一家人其实没有几分真信。
将信将疑之间,大家包括欧阳都想看看王某人能体现出什么军事特质,如此还真心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父亲,记得那年的省队选拔射击比赛吗?当时我让您失望了,因为您出差没在家管着我,我偷跑出去玩了个通宵,一夜没睡而抽签抽到第二批次比赛,差距一环成为第四名而落选。”
走到父亲身边的畅鹏说着,思绪一时回到30多年前。
“记得,李教练还找到家里,让我劝你再复训一年,说是以你平日的训练成绩而言,也许发挥失常。。。”
作训服及装备送来了,畅鹏与父亲对视一眼。知子莫若父!说是回忆或不同寻常的闲聊,或者说畅鹏背后的一切隐藏,当父亲的不需要知晓原因及细节,而一切但凡的担当,畅鹏从父亲的眼里获得了肯定的答案。
一个6人小队和那名营长全副武装地站得笔直,待换上衣鞋及披挂完成的将军与他们立于一行时,王佳可反而有些沉不住地跟在畅鹏身后说道:
“一水的精英,我说领导,您有必要与他们玩体力吗?拳怕少壮呀!”
“能量包、巧克力、葡萄糖等的都给我准备好啦,全人份的,每人都无限量供应,免得让人觉得厚此薄彼。”
腰腿上扎着手枪、背上斜挎着自动步枪、双手横掌者狙击步枪,8个人便都这么围绕着靶场跑着,不规则地形令步伐亦不规则,遇斜坡需加紧几步、横沟则需跳跃,一个大圈下来不低于1公里。
两圈跑下来,畅鹏感觉很吃力,毕竟有时间没锻炼了。但营长与他们的精英们却很轻松,既然“首长”要与之比体力极限,他们可不得占“老人”的便宜,因此大家伙心照不宣地在“首长”一个身位后跟着,快慢都无所谓了,等着耗干某人的体力。
第三圈,当畅鹏逐渐度过疲劳期而进入消耗期,他的步伐“乱了”,时快时慢地打破了脚步与心跳的节奏。
营长眉头微皱,如此的跑法担心这“首长”是否会造成心脏不适而晕倒?
王某人回头一笑,一股子阴谋得逞的嚣张模样,待头回转、心中默念“辛氏功法”,牙齿咬痛舌尖,随即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向身体运动的各处激射。
他猛地便加速如冲刺般的飞奔,待跑上几百米后又回转慢跑,营长与队员亦不得不惯性地跟上这莫名的节奏。
如此两圈跑下来,每一个人均大汗淋漓、气喘吁吁,5公里武装越野对于常规军人都不在话下,但老王此番乱搞一通,无人能好受。
好个王某人,再猛跑大半圈,经过捧着能量包的王佳可面前便单手持枪,右手操过能量包便降低速度、慢跑往嘴里灌,喝完即以自己的全力加速跑。
当是这种非常“不科学”的跑法,能耗死跑不死的布谷,当一个人的心跳紊乱、更没有了体力,连枪都端不稳,何谈射击精度!
营长等7人此时已明知阴谋阳谋、亦不得不就范,体力及身体承受力快速下降,靠的仅仅便是一种超凡训练的毅力支持而已了。即使如王某人般地喝下能量包,可他们无“辛氏心法”的营养吸收运转能力,这眼看着逐渐便被拉开了距离,而时间仅仅过去半小时,这是经过种种特训的军人们不可以接受的。
年轻人跑不过一个“老人”,血气方刚的热血军人,当受不得其辱,咬紧牙关死命跟上。
终于,在这时快时慢的步骤中,一名队员眼前一黑晕倒在地。受王佳可邀来的军医,本就在场边大喊着不能如此不科学的奔跑,见状立即挎着医药箱奔向倒地的队员。
畅鹏闻声停了下来,营长和他的队员亦喘着风箱般的粗气停了下来,便这么看着一众领导往倒地者的方向跑去,直到几分钟后听到军医大叫道:
“不能这么跑,必须立即停止。他是没事了,但这么下去真会出事的。”
普通人或有身体疾病的人跑不出这个距离和时间,军医的喊话自然是危言耸听,出大事的几率并不太大,因为当今的军人已不敢接受训练事故啦!
营长听闻军医的喊声后,心事稍定地望向当亦汗流如注的“首长”,此时的他已没有了无拘与不甘的心态,连一名“年纪中将”都跑不过,他的意识被颠覆了!
畅鹏嘴角一动,心里念叨着“倒霉孩子,你跟老子玩火!”
心念中,他转身已冲刺的速度奔向几百米外的靶位,停下、意念心法令自己的心跳放缓,短暂地调整几下自己的呼吸便趴下,将狙击步枪瞄准镜对准500米处的靶子,上膛、上弹、击发,十发十中;
接着放下狙击步枪,跃起间甩手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