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某人的认知里,倭日仅仅算得上一只咬人的狗。
美利坚搞金融、搞垄断、弄霸权,挑拨离间耍阴谋,但对华夏民族而言,政治封锁、经济封锁、军事封锁,什么第一岛链、第二岛链,玩的都是纸面上的玩意,形成不了实质上的伤害。无非就是钱少点、日子过得紧些,真正打起来,他跑得飞快。
应验伟人说的那句:“一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
而时间趋势和地理环境来看,华夏的敌人或潜在的敌人只有一个,且系一个巨大的威胁。。。
话说还得对美利坚赞赏一番,耍得一个大家伙四分五裂,这也系对华夏民族敲响的一个警钟,内乱了你怪不着谁谁,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安逸的,因为任何人都想安逸。。。
下半夜换岗下来的陆斌睡得很安逸,睡前还洗了个热水澡。
作为军官,他有一套属于个人的野营装备,便携式帐篷睡袋防潮垫不算,野兔上还有一套备用水箱循环系统,系统的名头很大,实际上很简单,车尾备用水箱连接发动机有一根铜管,一组手动开关加一个小型加压泵,发动10分钟,这水箱便能放出热水,且一举两得,为发动机降温。
第二班岗是李志林和黄三,十几年前随家人逃烂来到西海湾,昔日的小屁孩已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军人,作为海湾新移民,军人等同于公务员,一人当兵能养活一家人。两人都想着明年申请士官,希望能做一名职业军人。
白天是便于观察的单人岗,晚上调整成双人岗,相互之间有个照应,西海湾还不会大手大脚到给每一个侦查兵都配上单兵通话器。
鉴于黑夜光线与视线的限制,双岗移动到西乌尔特往库伦方向的道路旁,其实谈不上真正的道路,只是这托罗米尔恩湖周边地界大多属于戈壁地面凹凸不平,除非步行,车辆和马匹等都不适应直接翻过戈壁坡,这也是陆斌亲自带一个侦查组在此的原因,此地算得上系西乌尔特至库伦的必经之路。
“喂,阿三你听,像是有马队往这边来。”李志林对几米外趴着的黄三说到。此时以是黎明时分,最为黑暗的时刻。
黄三闻声,顾不得骂人急忙脸侧贴地,好一会说到:“没有啊,我什么都听不到,你确定有动静?”
李志林亦用耳朵贴地听了好一阵,爬起身,一面收起垫在身下隔绝湿气的雨衣,一面说道:
“天快亮了,雨衣你帮我收着,你也收拾一下,我去前面看看。”说完,李志林提起jk冲锋枪便弯着腰往前摸去。
一批进的新兵营,一起下的部队,作为最亲密的战友,相互之间在熟络不过,黄三收拾着自己的雨衣,口里嘟嘟哝哝:
“你丫的小林子,我排行是老三不错,不能给老子起个外号叫阿三。督导员讲二就是傻逼,咱这回打的就有蒙二,阿三连个二都不如。。。”
“嘘,别碎嘴了,真有情况。有几人朝咱这半坡来,看那动静不想咱的人,也不像小鬼子,你从坡后绕过去叫醒头儿。我想法拖几下天就快亮了,是敌是友自然分晓,快去,捎上我的雨衣。”
李志林像个幽灵般地回到黄三身边交代到,作为营里的侦查老兵,行事相对规范。
听到李志林附在自己耳边严肃的交代,黄三知晓真格,一手搂起两件雨衣、抄起地面上的冲锋枪,转身而去,严格的训练在这时体现,不快不慢尽量放低脚步声。
半伏着的李志林一动不动,潜听着附近发出的微小动静,他能感觉到来者不善,没人会在自己的地盘内如此的小心翼翼。
“哗啦”一声,所有动静猛然停止,漆黑的黎明前出现压低喉音像是蒙语的责骂。李志林顿时有了数,来的肯定是蒙二。这就不奇怪了,许你前出布防侦查,就容不得别人出来探查。
李志林半蹲着慢慢地向后移动,嘭嘭的心跳就像要出嗓子蹦出来,如此与敌接近尚属首次,握枪的手心都冒汗,但他没乱动作,依旧如老老兵教的一个样,尽量往感觉不到动静的侧面移去。
你个蒙二与老子对上了,净往咱喵的地方来。
起身不是、爬也不是,因为李志林察觉有人离自己很近。这蒙二当不是简单之辈,如果之前的动静真是一帮子马队,这几人一定是其的老油子尖兵,否则不会如此的表现。尚未开战遂这般小心,来者不善!
脚膝和一只手掌尽可能的移动着,往上使不了里,遂往下慢慢的滑动,猛地脚踝一空,几块碎石哗啦啦地滚进一个凹槽,李志林心道‘糟糕’,自己滑进路边的水槽里了。
这声响必定惊动敌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锋枪右手交左手、随即半蹲,从右胸外挂布兜里拔出一支进攻型手雷,凑到嘴边用牙咬住保险绡,右手发力一扯往前方大力抛去,快速飞起的手雷在空中发出一声‘锵’的弹力手柄与弹体分离的金属声,而后‘嘭’的一声落地,在半坡上滚动。
有经验的士兵这时必然避开声响之处并及时卧倒,但蒙二从没见过这类当下绝无的手雷,一时弄不清状况,只机械式的举枪往声响处瞄准。
手雷保险打开到爆炸有三秒,这时间足够李志林做好射击准备,可他仅仅是左手据枪、右手手指板住枪栓,他在等,等手雷爆炸那一霎。
“轰”的一声炸响和闪光,一个傻站着的蒙二首先中镖,6米外的他被飞溅的碎片击中,吱哇乱叫的顺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