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成了一件摆设。她把自己的少女之身献给宋福禄后,从来没有感觉到夫妻生活的快乐。他们的差别太大了,根本无法交融到一起。
他们分居已经一年多了,宋福禄觉得时间太长了,可她却觉得时间还太短,她想无限期延长分居时间。时间越长越好,宋福禄等不及,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必须等着。
她没心情和他同房。将来如何,她不想;她只想眼前,只想自己高高兴兴地风度过每一天。
她为自己活着,而不是为了别人而活着。别说她丈夫宋福禄,就连她的两个儿子在她心目中也已经没有地位了。她回国探亲100天,把孩子放在老家改造,从那时起她只有一个想法:她生了他们,抚养了他们,接下来就让他们自然生长,至于长成什么样,那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看秧长吧,她想。
他们是宋福禄的儿子,他们在多大程度上能继承她的基因,她说不好。
她只感觉宋福禄占了大便宜,娶了她这么一个大美人,生了两个儿子。他还想享受鱼水之欢?没门!
他们是夫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同床的事以后再说吧。
她曾告诉过宋福禄,他以后不要再提那件事了,她不喜欢,她厌烦。宋福禄听了非常难受,但对她毫无办法。
夫妻同居生活,她不是不喜欢,她只是不喜欢和宋福禄同居。
她原来对新婚抱着那样美好的愿望,可是宋福禄带给她的则是俗不可耐的婚姻生活。她烦透了那种单调无聊的婚姻生活。
倘若婚姻还能来一次,她要和自己真正的心上人出来旅行结婚,共度蜜月。
问题是她的婚姻不可能再来一次。那种甜美的婚姻生活永远也不会来临了。新婚之旅,只能是天方夜谭了,她今生今世再也不用想那种好事了。
她起身往回走,她要到车上取出画笔画板把眼前的景色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