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梁晓秀冷静问道。
“你作为妻子,你不尊敬你的丈夫,你丈夫不得不对你采取特殊手段和措施,让你知道你丈夫的厉害!”
宋福禄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梁晓秀,他那眼神冒着凶光,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梁晓秀不想在他气头上和他发生冲突,那样一来他还真有可能动手打她。她例假在身,需要好好调养身体,不能因小失大。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说吗?”
“我没话,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没话,我有话;你不说,我来说。我告诉你:月经一结束,我就采取行动,一刻也不会耽搁。不管你还有什么花招,我都不予理睬!我要按照我的意念我的意志我的想法对付你!对你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绝不会手软。”
宋福禄进入了他的“正题”:
“梁晓秀,你就做好准备吧,到时候我要进入你的被窝!”
梁晓秀心想,你说得倒轻松,我要是不让你进,你敢进吗?一种厌恶感涌上心头。眼下她例假在身,宋福禄还不敢侵犯她;可是一旦例假结束,宋福禄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那时她怎么办?最要紧的是阻止宋福禄对她的侵犯。她还有没有别的招数?想到这里,她一时感到无计可施。宋福禄铁了心要进她被窝,而她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更加反感、厌恶那种事。
宋福禄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要进她的被窝,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权利。他的口气之强硬,眼神之凶狠,梁晓秀过去从未见过。
在这种时候,她不想惹怒他,他还处在半醉的状态,他会干出不理智的事来,到头来,吃亏的是她,而不是他。她此刻只有一个想法:拖延时间,不让他得手。
宋福禄发了一大通牢骚,临上床前还说,他这次绝不会饶了梁晓秀,他要新帐老账一起算,不能让梁晓秀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的语气之坚定,表情之狠毒,让梁晓秀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