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迫切希望德国的创新能力突破未来,开启新技术。
生物技术是未来科技的关键技术,德国在这个领域投入了大量资金和人力,取得了骄人的成就。所谓生物技术是指生物学、化学和化学工程学汇集成一个新的品种,从而诞生未来最重要的一个新行业。专家估计,在未来几年内将有20的新型药物通过生物过程来制造。目前在德国从事生物工程研究和生产的企业有600家。德国的大学和研究所也在下大力气研究生物技术。
纳米技术是德国研究机构始终追踪研究的课题。小型化、微型化、精确化是未来产品、科技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而纳米技术是解决这些科学难题的最佳途径。手腕电脑里的图书馆、炭原子构成的薄如皮肤的灵活的显示屏──在纳米技术这个最小的结构世界里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纳米技术还没有发展成熟,潜力巨大,一旦在这个领域有所突破,将会给人类生活带来革命性的变化。
布朗讲的许多专业术语,梁晓秀听不懂,按她的理解,德国人就是点子多,花样多,总能弄出新玩意来。人是第一位的,有什么样的人才,才会有什么样的市场。她让布朗评价德国人才。
布朗说,德国在创新领域的突出表现在于有一大批训练有素的科技人才和一流科研机构。德国的科研创新国度是由25万名各大研究所、大学和经济界的科学家们共同支撑起来的。这些人具有典型的日耳曼民族的特征:热衷于发明创造。
梁晓秀问:“德国人才是不是都在大学里培养出来的?”
布朗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间接回答道:德国有372所大学,其中有一些顶尖大学是世界著名大学,为德国的创新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德国大学把英国牛津大学、美国哈佛大学以及瑞士苏黎世理工学院视为世界顶尖大学,作为榜样加以学习。德国大学培养、鼓励青年学生的创造精神,向他们灌输创新人才的特质:具有新思想,怀疑旧事物,相信自己的想象,这是富于创新的人所共有的品质。
德国大学的分布十分合理:不仅分布在大城市,而且在小城市中有不少世界著名大学,在海德堡、哥廷根或维尔茨堡这些较小的城市里,德国大学同样成为锻造学人的熔炉,这些大学同样在国际上代表德国高校显赫的声望。德国大学这种科学的布局使得德国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各个地方的教育和研究资源分布合理,特别有利于提高、普及全民的科学水平。
“布朗,按我的理解,德国人才都是大学培养出来的,是这样吗?”
“你的理解没错,梁小姐。在当今世界,高等教育扮演着引领世界新潮流、新科技、新思想的作用;很难想象一个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能在科学上取得多大成就——除非他是天才。”
“照你这么说,大学培养了那些顶尖人才,使他们做到了创新。”
按照布朗的说法,大学不过是一个科学家的起步阶段;未来研究才是出成果的关键因素。他以德国研究机构为例,给梁晓秀讲了这个道理。
德国有众多世界一流的研究机构。在世界上一些领域处于领先地位的德国经济研究所有:柏林经济研究所、慕尼黑伊福研究所、哈勒经济研究所、基尔世界经济研究所。这些一流研究所从基础科学到尖端技术,从人文科学到社会经济学,研究涉及到人类发展的一切学科、课题及未来发展趋势,为德国的政治、经济、外交、科技、社会、文化、教育等众多领域的发展提供科学依据,指明发展方向,同时也向人们展示了高水平的研究成果。例如,基尔世界经济研究所所长登尼斯?斯诺建议,对德国的社会保障体系实行大幅度个体化:建立一种个人就业账户,每个就业人员把钱存入这个个人账户,可以减少纳税。一旦失业,个人可以从账户提钱;如果一直就业,可以退休后从中提款,增加退休收入。
在科学研究领域,德国大学和德国的研究所有异曲同工的作用。唯一明显的区别是:大学的重要作用是培养人才,向社会输送人才。这些年轻的学子是德国未来发展的希望。
德国科技进步的发动机主要是马克斯-普朗克学会、弗朗霍夫学会、莱布尼茨学会以及亥姆霍兹国家研究中心联合会等超大型科研机构下属的各个研究所。其中马克斯-普朗克学会麾下的马普研究所早已成为德国诺贝尔奖的熔炉,从1948年起在马普所出现了16位诺贝尔奖得主。迄今为止,共有76名德国人获得诺贝尔奖。德国科学家还在继续获奖。德国的科学研究是德国创新的保障,在科研领域德国涉足了几乎所有的研究领域。
布朗讲得越来越深入,深深吸引了梁晓秀:
最高水平的基础研究:这是马克斯-普朗克学会的研究宗旨。该学会是以德国物理学家马克斯?普朗克的名字命名的学会。普朗克(1858-1947)以量子论带来了物理学的革命,并于1918年获得诺贝尔奖。他临终前嘱咐后人坚持他的科学和道德信仰:“不依附于任何时代的潮流,而只服务于科学的真理。”马普学会下设78家马普研究所,共有12500名工作人员,其中有4300名杰出的科学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