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有些失望,心想,或许周洋的价值,也就真的只有这些了。
这一趟主要矛盾没有解决,却有意外的收获,让我对刘默之死的真相,彻底的放了心。
在回指挥部的路上,恰巧遇到下班高峰,江陵的主干道被堵得死死的,就算鸣笛也无济于事,我眼见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也只得闭目养神,在车里打起盹来。
四周到处是一片骄躁的喇叭声,各种分贝的都有,我闭着眼睛,突然头又开始痛起来了,我对以前的头痛还心有余悸,有些紧张,虽然现在还只是隐痛,但还是害怕它会发展起来,所以我小心的抱着头,用衣服把自己蒙了起来。
好在头痛并没有加剧,痛了大约几分钟后,慢慢地缓解了,我庆幸着这次逃过了一劫,想着打开车窗透口气,车窗一开,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你说,把魏老鼠请来,有没有可能让周洋回忆起一些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