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蓉咬得不轻,回到房间后我还特地拿着纸巾来擦。这个时候微信有信息,我打开一看,是徐璐发过来。
她发了一个惊讶的表情:大晚上的,你在通道嗷什么呢?发情呐!
看到这条信息,我心里有些崩溃。这谁大晚上跑去通道嚎,要不是易蓉这小婊砸,我至于嗷出来吗?
我发了一个鄙视的表情给她:我都嚎这样了,你都不出来看看?
徐璐发了一个白眼给我:谁要出去看你那熊样啊?
……
瞬间对徐璐好无语啊,发情的叫声和痛苦的叫声分不出来吗?我给她发一条信息:陪我去医院打一针,我需要治疗。现在出门。
徐璐诧异,我换好衣服以后就走了出去,现在我穿的是休闲装,假发也摘了。
因为我头上有伤,我的头发早就剃了,为了不影响工作,我刻意买了一顶假发,时间过了那么久,我现在的发型算是寸头吧。出门和徐璐碰一起,她对我的身体状况就是一阵嘘寒问暖。
我把刚才在门口的事情说了一遍,她是有惊讶又忍俊不禁的。她那样子我好想抽她的小翘臀啊。被狗咬了一定要打预防针,被人咬了的话,也得打预防针。我怕这死丫头是吃了什么东西之后再咬的我,伤口感染的话,我可就悲催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周雪并没有回来。
在徐璐的陪同下,我去了医院打了预防针。
不知道和易康是什么狗屁缘分,去医院打个预防针还遇见了他,真他娘晦气。不过他并没有看见我和徐璐。
打完针之后,我就坐在通道的椅子上,现在的我是带着口罩和一顶保暖帽,即便易康走过来,不仔细看我的话也不一定认出我。
我看见了易康,他手里拿的东西挺多的。心想这小子也有今天,不会是易蓉住院了吧。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报应了。
“医生说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徐璐拿了药走到我这边,安慰道:“还好不是狗咬的,不然得留下观察十天呢。”
“她是得多恨我啊,隔着我的衬衫就咬,比疯狗还疯狗!”我愤愤不平道。越想越气,真想把她给办了。那么好的身材不日怪可惜的!
“哎,易康来这干嘛?”我看向徐璐,问。徐璐摇摇头,蹙眉道:“不清楚,似乎是帮人办理住院手续吧。”
既然徐璐都不清楚,我也不多问。
回到酒店已经是十二点了。进了房间,周雪的东西已经不在了,桌上还有一张留言,上面写的是:我去上海出差。
这几个字让我有些纳闷。不过写这几个字总比长篇大论的要简便得多。看了一眼留言我就把它扔进了垃圾篓。
我是真不想理会她了。
第二天,我和徐璐跟刘凤丹道别以后就做车回去了。这一天我都没有见到周雪,她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回到广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回律所报告情况,立档案。今天是周五,律所里并没有太多人,有些人要去出差,有些人要去总部汇报情况。最近的官司接得不错,昊辉的信誉也在逐步上升,我很开心,当初坚持下来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不过坚持下来了,我那几年的收入并不是很高,生活的压力很大。我和周雪都挺了过来。兴许是基层坐太久了吧,从周雪升职买的名牌东西,我突然觉得她变了,以致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毕业出来混了那么久,我发现收入少的人很向往土豪的生活。不仅如此,大多数人都喜欢挥霍,为了面子,成了卡奴;为了面子,借网袋;为了面子,欺骗父母。
这样的例子多如牛毛,真能改造一个人的是金钱,如果说改变,只有自己逼自己,或者别人逼自己。
律所如同往常那样,我的律师费并没有到账,我也不着急。韩美美看见我回来,整个人似乎望穿秋水了一样。
“哎,官司赢了,有什么打算?”我坐回自己的座位,她就靠过来,笑着说。
“继续工作啊,还能怎样?”我淡回。我现在得把手中的东西整理一边,然后等到下班之后,就去请徐璐回家吃饭。
“和徐律师去莆田出差,有没有把她给拱了。”韩美美又说,丝毫不觉得害羞。她说这话的时候我还特地看了一下四周,如果让别人听见了,别人怎么想?
“你说的什么话,徐律师可是我们所的所花,我哪有资本把她给拱了。”我没好气的回她,可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有些发虚。按照社会地位,我是没办法高攀徐璐了。
不关现实再怎么文明,社会地位还是分的很清楚。高低贵贱还有很大的区别,虽说表面不是那么明显。
就拿我和周雪买的房子和我租的房子之间的住户对比。如果上次周雪在我和她买的房子那边闹,压根就不会有人理会;而在这边,有些人就会出来说话了。穷人之间的温暖是问候,富人之间大多顿时攀比。
一想到自己和徐璐之间的差别,我卑微一笑,把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看向韩美美,我无奈道:“如果我是你,我应该多做做那位先生的离婚官司。”
韩美美倒不在乎这个,连忙说:“哎呀,那种官司信手拈来,没必要在乎那么多。”
“傻子都看得出来徐律师喜欢你。”韩美美说:“你看看咱们分所那么多男律师,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自由出入她的办公室呢?你心里没点b数吗?”
“不得不说,就连总部的人都羡慕你呢。”韩美美清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