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距离一号首长那栋青灰色四层小楼有三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处空地,他把车停在绿荫之中,不引人注意。下车左右看看,没有人注意,他装作悠闲地踱过去,进了别墅的院子。
绕过楼下小花园,穿过假山鱼池,
推门上到了二楼,走过身边的水族馆,里面的金龙鱼和银龙鱼在悠闲地游动着。几盆米兰,百合,栀子释放着迷人的香气。
闻姐悄无声息地从客厅中出来,将吴波抱住亲着。
吴波感觉闻静呼出的气息急促起来,目光也有些迷离,他的手抖了一下,心跳随之骤然加快,脑子里立即陷入一片空白。
吻了一会儿,闻姐才松开自己的双臂:“来坐下,小保姆春花让我打发上街了,姐给你洗好了水果。”
面前欧式真皮沙发面前的果盘里,放着黄的柚子,红的柑橘,紫的火龙果,白的鸭梨,五颜六色十分抢眼。
吴波拿起一支荔枝剥着皮,里面的果肉白嫩甘甜。
吴波注意到,今天闻姐穿了质地轻薄的雪衫裙,头发是略微卷曲的马尾辫。
“因为爱你新买这件雪衫裙穿给你看,姐要以最佳姿态见你,你看我,脚趾甲都染了豆寇红,”闻姐有些害羞地抬起脚来让他看。
“姐,你真的好看,你身上的味道也让我着迷。”吴波说。
“吴波弟,你走后,姐每一个晚上都在想你。姐不应该这样想你,可是,姐忍不住,”闻静说。
“我也想姐姐。”吴波说。
“好弟弟,晚上我闭上眼,就想到与你在一起的情景,常常睡不着呀。”
“是么,我也是呀。”吴波柔情地说。
“我太喜欢你了,可是,又不能天天约见你,过于频繁见面容易暴露亲密关系的,所以内心常常很矛盾。你是不是笑话姐了?女人是比男人更变幻无常的动物,是吧?”闻姐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情态说。
“我怎么会笑话姐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吴波抚着她的手说。
“我知道老阮去省城并不是开会,而是与华娟约会,”闻静用肯定的语气说。
吴波一惊:“姐怎么知道?”
“我给市文工团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华娟昨天去的省城。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所以分开来走的。”闻姐表情平静地说。
“闻姐,既然知道了,也别生气,阮书记也不容易的,”吴波说。
“原来我知道老阮在外面有女人,还有一个服装厂女老板,姓姜的女人,好象在机关也有暧昧的情人。我只是信守自己的贞节和操守,我追求一种人格上的完美,自我修炼,可现在我知道了,跟心爱的小男人在一起,是多么地快乐。过去我太亏了,”闻姐说。
“知道了就好,现在认识到也不晚。”吴波抱着闻静亲了她一下说。
“和姐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里很踏实,很温暖,有一种家的温馨。”吴波说。
“我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方才我看着你走过来的身影,感到全身都有热流在涌动呢。”闻静红着脸说。
吴波注视着女教授那双充满激情的眼睛。
男人天生就有征服yù_wàng。最让男人感到自豪的事情自然是全面占有。尤其是占有一个身份地位高,且有姿色的女人,男人心中有一种强烈的快感和成就感,价值感。吴波心里在想。
吴波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内存200万元的长城卡,还有写密码的纸片,放到闻姐手上。
“这是天堂崖1,丛彪给的。”吴波说。
闻姐接过那个卡和纸片,并没有细看,接着问:“你的呢?”
“我的也给了,内存20万元的牡丹卡。”吴波实话实说。
“应该的,你为我和老阮做了不少事的。”闻姐疼爱地亲了他一下说。
“丛彪在阳光海岸叫了几个小姐招待我和建委詹恒久和交通局田局长,还分别给詹主任和周局分别塞了红包,”
“他打点小詹和周建生多少?”闻姐问。
“估计每个人不下五万吧,我看到丛彪用报纸裹着拿到包间给的。”吴波说。
“那就好,到时候关于工程进度和质量保证,他们俩也要卖力气监管。”闻姐说。
“那是呀。”吴波说。
“那条公路具体有多长?总造价是多少?”闻姐问。
“15公里长的国家二级公路,80公里/小时的设计时速,宽度为16米,1200万总造价。丛彪承诺他的公司先垫付500万元,要求市里把600万启动资金打到丛彪账户上,工程就可以开工做了,到时候请阮书记去参加开工典礼。”
“没问题。”闻姐说着把长城卡很随便地往床上一扔,象扔一张破纸片似的,就又抱着吴波吻了起来。
吴波弯腰一使劲,把闻姐抱起来,上到三楼,进入卧室,他用头拨了一下悬垂的白纱帷幔,轻轻把姐姐放到床上……
就在吴波与闻静在市委书记的豪宅中热烈缠绵之时,一号首长阮大诚也抵达省城。
阮大诚和秘书先到辽河大厦登记住下。
阮大诚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拿出手机,跟省委杨书记的秘书联系。
杨书记的秘书在电话中说:“下午三点半,杨书记在会见澳洲客人后,会有20分钟时间接见你。”
没到两点半,阮大诚就坐车来到省委办公大楼了,他让孙宾和司机在一楼休息室等着,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