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小闵笑：“凌先生见笑了，我这不是为生计所迫，努力赚钱养活自己么？”
说得自己好像穷得揭不开锅了似的。
“年轻人努力奋斗是好事，那我就勉强配合一下海小姐的事业吧。”凌曜老神在在。
海小闵大喜，“那好，我先为凌先生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产品属性。这套保健品采用的是德国顶尖生物纳米技术，清洁抑菌，性能强大！专为男士设计，不仅能增大，长期使用，还有延续时长的神奇效用，一套七条，满足您的日常换洗……”
“打住！”他越听越不对劲了。
“怎么了？”海小闵天真又茫然。
他沉声问：“这套保健品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男士保健内裤啊……”
他就知道！
凌曜暗自狠狠咬了咬牙，不动声色道：“我什么尺寸，需不需要这种东西，难道你还不清楚？”
对了，她上次打赏了他小费，挑剔他短来着。
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店，是谁被他做到边哭边求饶，酒一醒就不长记性的女人！
许是也想起了某些少儿不宜的形状和画面，海小闵暗戳戳的默了。
如果从尊重事实的角度，她现在也该见好就收了，可作为一名商品推销员，记住一条定律，没有推销不了商品的客户，只有不会推销的员工！
“我想凌先生您的女伴，一定不会介意您在床上有更好的表现。”她爱昧不清的口吻，恐怕没有比用在这时更加合宜的时机。
但凡男人都无法拒绝这个诱惑。
更何况，说这句的女人本身就跟自己有过关系。
凌曜发觉他刚开始还真是有点小瞧了她，居然真能说得他动了心思，他情不自禁失笑：“行了，给我来一套吧。”
“好哩，凌先生，一套998，包您用过后满意！”
“嗯。”他随口应了声，既然她喜欢，那就随她吧。
然后，他发现她似乎还没有挂电话的打算，果然，电话那头海小闵又道：“凌先生你要不要问问你旁边的杰斯修先生，他是否也有兴趣来一套？”
凌曜：“……”
经海小闵多次观察，基本有凌曜的地方，杰斯修就会现身，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她问这话没毛病！
冷冷瞥了另外一张办公桌后的杰斯修一眼，凌曜俊庞生出一股子凉意：“你关心得是不是太远了？”
“没有的事，对客户保持着一视同仁的热情和初心，是我们公司的理念！”
这小东西，才做了几天电话推销，就圆滑成这样了？
凌曜冷哼了一声：“人家未必需要你的东西！”
好像也对，一般来说，欧美男人的那玩意儿都比较大，杰斯修那么大的块头，没理由偏偏只在那里有先天缺陷，就算按照身形比例，那里也应该很惊人了！
海小闵默默分析了一遍，对着电话另一端讪笑：“既然如此，那也没办法了，如果杰斯修先生那方面，甚至比您还出色，那就真用不上了。”
凌曜：“……”
“凌先生？”海小闵奇怪的看了看手机，还在通话中啊，怎么不出声了？
“谁说他比我厉害？”良久，听到对面阴恻恻的低沉男声。
即使隔着电话，海小闵也感受到了一股子危险的气息弥漫出来，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心虚道：“呵呵，这不是您自己说他用不着吗……”
凌曜用力蹭了蹭嘴边，有点气结，他就不该自己先答应买一套！
“给杰斯修来十套！”
另一边，杰斯修拉长了脖子望了过来，一脸的茫然，什么给他来十套？
“凌先生真是体贴员工的好经理！”海小闵欢欣鼓舞，“能不能麻烦你帮忙传个话，再问问38层其他员工有没有需要的？不止是男性员工，女员工也可以给老公买哦……喂？凌先生，你还在吗？怎么又没声音了……”
“海小闵。”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在！”
凌曜身体后仰，重重倚上真皮老板椅的靠背，来回震荡了一下，恢复平静，他冷笑：“我到现在才发现，你在推销这块是如此的有天赋，正好我对销售部最近的业绩不太满意，想换个销售部总管，不如你来顶他的职好了？”
对方这口吻，可不像是纯粹的夸她，海小闵跟他装糊涂：“凌先生谬赞了。”
“没有。”凌曜摇晃着老板椅，仰头望着天花板，语气悠然一如寻常，“你接下来是不是希望我在整个公司发个公告，帮你问问销路？”
这话听起来似乎对她很有意见，偏偏他的语调，又仿佛隐约有股欣赏之意？
海小闵捧着手机，仔细辨别对方只言片语中流露的情绪，可惜不是面对面，加上凌曜本身就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硬骨头，想要对着电话察言观色，着实困难了些。
因而他究竟什么意思，她一时也难以断定，只能模棱两可的继续打哈哈了：“如果凌先生有这个心意，我当然感激不尽！”
“海小闵。”他又叫她的名字。
“啊？”这回又要说什么？
“你给我等着！”冷冷撂下这句狠话，凌曜啪的掐断了电话。
留下海小闵一脸惊恐的看着结束通话的手机，不愿意帮忙就不帮呗，她又不会强人所难，怎么还威胁上了？
他让她等着什么？
海小闵咬了咬大拇指，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忐忑，一时间连继续打下一个推销电话的心情都没了。
看来她应该多准备一张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