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那是我最后一次吃这种火烧了。
到了村口,我大哥还要我以后常回去看看。
我正在火头上,当着全村人的面,我抱着块路旁的大石头,“扑通”一声扔进村口的井里。
告诉他们:这块石头不烂,我这辈子是不会回来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到我回来以后,我大哥才写信告诉我:
他们兄弟几个孩子已经大了,需要有地方住。
怕我回家占了爹娘倒出来的那几间老屋。
因此,不希望我回家里住,这才表现出了对我的冷淡,这真是“利益大如山,亲情薄如纸呀”!
我回信告诉他们:
爹娘现在已经不在了,山东的家,我已没有了。
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
爹娘的房产我是不要的。
如果你们还顾惜我这个当弟弟的这点亲情,在给爹娘上坟时就提一下我,否则,也就算了。
从此以后,我也不需你们挂念了。
后来,我哥还来过几封信,我也没回。
就这样过了三十年。”
老者在说这些话时,虽然语调平静,但是,可以看到:
说到动情之处,他脸上的肌肉,还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
说到这里,老者抬头看看师徒俩都在认真地听他说话,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看,人老了,话就多。
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我却都对你们说了。
这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呀!
好了,不说了,咱们来说正事。”
说着,他把手中的“杠子头”火烧一掰两半。
把一半放到鱼篮子中的一个小盒子里,把另一半咬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
见此,杏儿哥奇怪地问道:
“老人家,你为何还要把火烧留下一半呢?”
“哈哈,小兄弟,你有所不知。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
叫做:“糟糠之妻不可忘”,那一半,是为我老妻准备的。
她跟着我,眼看就要度过一辈子了,为我吃了不少的苦!
她也是山东人,也喜欢这一口。”
老者笑着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
老人家,这样吧:你把那块也吃了吧。
我们这里还有几个,就再给你两个,带给你的老妻吧!”
边说着,杏儿哥边从背家中又掏出了两个火烧,往那老者的手中塞过去。
见此,那老者急忙用力的向外推让着,嘴里说道:
“小兄弟,这可不行!
看情形:你俩是走路之人,这“杠子头”火烧虽好,但那可是你们路上的口粮。
我若要了,你们吃什么?”
清风道长这时插话说道:
“老先生,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