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姐姐捏着我的手,疼得我眼泪都快掉下来。这时她的灵体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敢不敢?”
我本来都快认怂求饶了,但听到这话,没来由的冒出一股傲气,咬着牙盯着她说:“等你走了,我还亲你!”
刚说完,媳妇姐姐手上的力量增加,疼痛变成刺痛,像骨头戳到肉一样痛。
但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不服,我就不信她会把我的骨头捏碎。
我疼得嘴上喊着,翻身又去亲她,眼看着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媳妇姐姐的手突然一甩,我整个都飞了出去。
媳妇姐姐重复之前说过的话,“你要是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我就走了!”
再一再二,但绝对不会再三,如果按照媳妇姐姐已经的脾气,她早就走了。
我从床边爬起来,手腕上留下几道淤青,隐隐还有痛感传来。我有些委屈,“你是我老婆,凭什么我不能亲你?”
“哼!”媳妇姐姐哼了一声,“我有急事要离开几天,本体只留一魄,你要在无聊,下次就不会轻易放你了!”
夜晚,对媳妇姐姐的本体修炼很重要,只要环境允许,她都会出现。这完全就是我的机会,我心里一发狠,下次逮住机会,先洞房了再说。
我问:“你要去做什么,告诉我我讲就不骚扰你!”
媳妇姐姐有些不耐烦,“你没必要知道!”说完灵体就消失了。
我爬上.床,摸摸脸揉着手腕,心里有些愤愤不平。扭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媳妇姐姐,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了。
不过我想不能亲,抱应该没问题,毕竟很小的时候我经常躺在媳妇姐姐怀里睡,现在换她躺在我怀里。
我的动作很轻,也很小心的将手从媳妇姐姐脖子下穿过。
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疲倦慢慢袭来,最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梦中我感觉手里软软的,也不知道摸到什么。
清晨,我是在急促的敲门声中被惊醒的,醒来发现怀里空空的,媳妇姐姐已经不见了,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血棺还在,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就去开门,敲门的是红裙女孩,不过今天她穿了一身运动服,和她的年纪很相配,也更显得朝气蓬勃。
进房间后,她鼻子皱了几下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你房间怎么有股女人的味道?”
“什么女人?”我装傻,“可能是宾馆里喷了香水!”
她有些怀疑,“是吗?”
“肯定是了!”我极力的掩饰,岔开这个话题,“你还没介绍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虞!”她怕我听不出,还强调,“虞姬的虞!”
“你不会和虞姬有什么关系吧?”我开玩笑说。
她笑了笑,理了理额头的长发,我也收拢情绪,经过一晚上的缓冲,我相信现听到什么,我都有足够的准备来承受。
首先我说起沈浩的事,小虞说,“沈浩被香港富商收买,现在已经不可信了,你爷爷恐怕也有危险。”
开头几句还有可能,我发现沈浩很有钱,但是最后一句说出来,我就有些起疑。首先沈浩就算真如她所说,他也绝对不会对我爷爷下手。
而且这其中有个很大的漏洞,老家的时候爷爷给我打过电话,如果沈浩有问题,他早说了。
这些事,我都只是在心里想,嘴上也没说出来,表面上却装作很着急。
我问起盘龙村的事,她说:“婴儿尸体是你父亲放的,他让我在那天去取,有人会打开封棺。”
“那就是说,我父亲和那里的人有关系了?为何你又要除掉他们?”我心里嘀咕,她话里的漏洞太多了。但也正是因为漏洞多,反而不像是在说谎。
“没有!”她否认,“你父亲是最先到达盘龙村的,那里的地形适合养鬼蛊!”
“你见我父亲是什么时候?为何后面去的人不毁了镇碑?”我步步紧逼,希望她着急之下,会说错话。
“镇碑的事我不知道!”小虞理了理头发,“你父亲带着鬼蛊去蜀山的时候,我才十四岁,现在十八岁!”
蜀山...我沉思,也就是说是在四年前,安童发现盘龙村是在三年前,时间还能对上。
至于蜀山,我也有所了解,只不过是峨眉山附近的一峰而已,现在已经完全无法考证。
而养鬼蛊是云南少数民族习俗,准确的说应该是苗彝通婚后的产物。苗族擅长养蛊,彝族擅长养小鬼,通婚后两种文化相互融合,最后形成了小鬼蛊。
算是蛊和小鬼的结合,对付起来也不容易。
我说起祭品的事,小虞显得有些吃惊,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沈浩的说法是对的,晶化的尸体果然是祭品。
小虞接着说,“你父亲带到蜀山的的确是祭品,而且是比较重要的祭品,沈浩为的就是得到它。”
话题绕到沈浩身上,我的心情又有些沉重,如果小虞说的是真的,那么父亲很可能就是因为她手里的小鬼蛊,准确的说是重要的祭品,才会选择隐姓埋名。
我想接着问,但小虞说他知道的就这么多,至于我父亲的下落她也不知道,他们只是有过一面之缘。
“你当时还小,我父亲怎么会把重要的事交代给你?”我心里有这个疑问。
“我师父!”小虞理了理头发,我发现她重复这个动作的次数很多。
“你问了很多问题,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该我问了!”我本来还想问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