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别吓我啊!”沈让以为他真的要往下跳,吓得连手中的红酒瓶都扔了,朝着屋里喊了两声,叫卓然出来一道帮忙。
谁知,谢舜名只是敏捷地一个跳跃,从对面的阳台跳到了沈让的阳台之上,而后稳稳站在他面前。
“有件事,小墨让我转达你。”谢舜名一本正经地说。
沈让狠狠拍了两下胸口,翻着白眼道:“吓死本少爷了!你有话不能电话说么?非要爬着围栏翻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跳楼自杀呢!”
谢舜名面色一沉,“我心急,一时忘了可以用手机。”
沈让已经好几天没见到钟可情了,一听说钟可情有消息要转达给他,倒也不想追究方才的荒唐事了,便仰头朝着摇篮上一倒,狠狠咒骂道:“这个臭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鬼混了,她有什么消息不能电话跟我说,非要你来转达,难不成还在生我的气么?不就是个离婚协议书么?大不了下次见了她的时候,签一份给她就是了!”
“离婚协议书?什么离婚协议书?”谢舜名眉头一皱,有些听不懂他话中含义。
沈让一拍脑门,“哎哟!她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告诉你来着。我这一时糊涂,竟然说漏嘴了!”
“说清楚!”谢舜名面色阴沉,冷冷吐出三个字。
沈让便躺在摇篮之上,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先前我受伤入院需要动手术,但我的家属都不在国内,医院又联系不上他们。这丫头救人心切,一时冲动,就跟我领了证,暂时成为了我的家属。后来……”沈让的声音顿了顿,不太愿意出卖自己内心的情感,便吞吞吐吐解释道,“后来,我见这丫头好玩,便故意逗弄了她一番,不愿意同她离婚,她这才跟我生了气。”
谢舜名虽然惊诧不已,但立刻明白过来钟可情话中含义,他一把揪住沈让的衣领,急切问道:“那你最后没签那份离婚协议书?!”
“没签啊。”沈让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