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沫暗暗叫苦,想到了一个成语,“内忧外患”。
想着又差点喷笑出声,原来内忧外患也可以这样用,她也是服了她自己。
冷仲谋的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狂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挑动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他的呼吸粗重,几乎要不能自持。
“沫沫,握住它。”他粗犷压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下命令。
简沫听得出他现在隐忍得很难受,太难受了。
虽然她没有经验,但她知道他所说的“它”,是什么东西。
简沫在握与不握之间做选择。
他难受,她也难受,她怕他真的会憋出病来,而且,外面那么多人,要是他发出更大的声音,那么……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