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魏沾是个实诚的人。
作为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他不愿意跟我说他以前的生活故事,我当然不好问起来,比如说刚刚那个阿翊,他也似乎不太愿意跟我多说。
“她就是这样的个性,去年刚从学校出来,不知道跟谁学的,你别介意啊!”
当然很介意啦!不过为了表示我的大度,非常潇洒地一笑,“没事儿,她很有个性呢!”
他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为我的不追问。
我本人也没那么八卦,只是刚刚走开了的老板神情有些无奈地走到我们面前,附在魏沾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我想说你们完全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说悄悄话,估计我也听不懂。
而魏沾听到他的那句话后本来满脸是笑地也像是蔫着了一般,跟他说了些什么,老板点点头,抬首看见我正看着他俩,象征性地一笑,转身走了。
我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他摇头,“本来想带你来这儿吃饭的,毕竟这里都是我的熟人,结果碰到了这么多让人不开心的事儿。”
这我当然不会不开心,像阿翊那样的女生,一定是她曾经经历了一些什么,才会让自己变得这样堕落。
不是说,人之初,性本善吗?
饭吃到一半,突然间我的手机响了,低下头一看是裴肃打来的。
“你现在在哪儿?”他的语气还是很淡定,听不出喜怒。
我看了一眼魏沾,“在吃饭啊,怎么了?”
“高蕊清醒了。”
正吃得欢快的我听到这一句差点儿就岔气了,瞪大了眼珠子听他继续说,高蕊醒了,却说当时不知道是谁从背后砍了她,我问他她是不是在撒谎,他说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毕竟这样的角度,她是很难看到对方是谁的。
挂了电话后我本来仅存的最后一丝丝希望也灰飞烟灭了,却不敢跟魏沾说,不想让他难过。
我知道赵泽兑跟他的情谊,是一条内裤都可以共着穿的,这么深厚的感情,就像是我跟宁沅一般。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慢慢地吃着碗里的鱼肉。
他仔细地给我夹着鱼肉,说说笑笑的,我也表现得很自然,吃得辣得很欢快。
吃完后他本来还要带我去玩的,很不碰巧的事我必须得去医院看我妈,他忖了忖,“伯母怎么了?要不我也去拜访拜访!”
我忙摆手,心想要是碰到了别的人可就不太好了,也拒绝了他要送我的事由,独自一人打车回去。
夜幕降临,月光倾城,我哼着小调到了医院,妈妈正在无聊地看电视,眯着眼睛似乎就要睡着了,我蹑手蹑脚进了房间,把电视的音量调小,坐在床边,陪着她坐了一会儿。
看样子她也是真累了,睡得很沉,我把一旁的空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在这里守夜,结果门被轻轻推开,杨建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我对他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心领神会,默不作声地走到我身边。
耳边一阵酥痒,他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
这一瞬间,我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身边的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有他们在,我不用担心得太多,五十我总在让自己懈怠,懒散,现在连自己的妈妈,也要交给一个外人来照看。
本来想要拒绝,他坚定的眼神像是不容我反抗一般,伸出双手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换你来。”
我看了一眼熟睡的妈妈,回头嘱咐他千万不要让她去挠痒。
他笑着说ok,我才慢慢离开。
等我到达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九点钟左右了,看了看苍旻,繁星缀满了天空,衬得明月如此耀眼,清冽的光束倾泻而下,笼罩在周身,带来一丝凉意,把此刻我的无尽的思念全部逼出来,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水一般席卷而来。
我低下头,数着脚下的步子,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家里走去。
清凉的晚风如一双温柔似水的手,轻轻拂过我额前的碎碎的发丝,我兀自叹着气,身后熟悉的味道慢慢靠近。
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我听得一清二楚,连眼睛也陡然睁大,双腿有些发软。
背后一暖,靠近一个宽大的怀抱里,耳边尽是他的呼吸声,脸颊一阵湿润,他柔软火热的双唇贴上来。
我迅速转身,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从喉咙里溢出他的名字,“顾锦……”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呼唤,双手托住臀部,唇用力地摩擦着,吸吮着,舌头长驱直入,亲得我都快缺氧了,一时间也不分地点场合,迎合着他,与他一起沉陷。
腿渐渐不听使唤,越来越软,整个人像一摊泥一般靠在他怀里,手不停地在他的后背揉搓,呻吟声不由自主地溢出口,静谧的夜里只听到嗯嗯啊啊的声音,以及那叫的欢快的蚊虫声。
他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我的t恤,从下至上,一直到那两块柔软处,揉搓着,挑逗着上面的那一颗坚硬挺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内衣已经松散了。
伴随着他的动作,每一下都让我无比酥软,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热,情不自禁地让自己紧紧地贴着他,感受着他下身同样的火热,坚硬无比,同样的空虚。
“顾锦,我好想你啊!”手指伸入他的头发,抱着他的头,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心上像有一千只蚂蚁挠着,抓着,我张着檀口,吸着他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