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会故意在外面瞎晃一会,回到那个破旧不堪的小房子,看着不能说话的爸和呆滞的妈妈,我都心特别酸。人家说否极泰来,我尽看到“否”没瞅到“泰”的苗头。以前还会做梦,做着做着心就冷了。
好在我心思活泛,我几年前看着旁边店面便宜,就盘了个小店,专门请了个化妆的小妹在这里帮人化妆。这里有些做特殊生意的人,经常会来这里化妆,我平时上班,晚上也会去店里看着。很多时候那些化的花枝招展的人都会过来揩一下我的油,捏一下我的脸蛋,换以前我绝受不了这侮辱,可是现在我都能陪着熟悉的笑脸。人来了就是钱。
不过小店几年前赚钱倒是不错,可是我后来贪心的开了一家分店,就不行了,把原来赚的钱都赔光了,我便关了门,继续做我的上班族。
那会我还干了件特龌龊的事,我把那从农村来的化妆的小妹给睡了,她就十八岁,我倒不是真喜欢她,毕竟我跟她真没有太多共同语言,我有自己的私心,一个自己没女人,太寂寞,需要解决生理需要,二个怕她跳槽,我不好找人。所以我就当她是我女朋友一样睡了,只是我内心并不认可女朋友这个身份的。我是不是特恶心,所以后来我自己都过不了自己这关,就告诉她实话了。小姑娘哭着走的,因为我店子开不下去了啊,我也没法再留姑娘了。至今在我心里都有一种良心不安的感觉。
生活总要向前的,我有时会出去一个人吃个烤串,来一瓶瓶酒,对酒当歌,我曾经寂寞无奈的时候甚至约过我叫过的一小姐,只是人家看钱不看人。这辈子我在想如果不出现奇迹,估计我的人生就这副德性了,可是我内心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