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身体下的这只大冬瓜不简单,因为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脱过衣服的女人都要老练。趁我在发愣之时,她突然翻了个身,将我推倒在床,坐在了我的身上。
然后在我身上慢慢地推动,一下一下,胸前的那只大冬瓜也一晃一晃地。
晃得我眼花缭乱,我忙伸手抓住了它们,大冬瓜身子一软,呀地一声扑倒在我的身上。
我猛地往上一顶,直至大冬瓜的花心。
大冬瓜一声长吟,像是唱起了一首优美动人的歌。
我很失望,她那儿自从我进去后,就一直是温热温热,一点也不冰,跟chù_nǚ鬼李慧娟的完全不一样。显而易见,她乃非chù_nǚ鬼。
一连顶了好几次,顶得大冬瓜làng_jiào不已,双手撑着床上,望着我,边喘着粗气边问:“你不是说你是处男吗?”
我说是啊。
“你骗我,”大冬瓜秀眉紧蹙,娇喘吁吁地说:“你若是处男,不可能这么厉害,早在我刚才那一夹中给谢了!”
我说:“我天生神力。”
“我不信!”大冬瓜边说边张开大嘴朝我胸口咬来,我擦,老子昨天被平头畜生踢了一脚,伤还没好呢,你还来咬上一口,岂不是雪上加霜?我忙伸手挡在胸前,骂道:“你又不是狗,咬人!”
大冬瓜一口咬在我手掌上,我擦,疼死老子了!我一把推开她,说:“不干了!”
我气冲冲地穿上衣,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刚走两步,突然听得大冬瓜叫道:“站住。”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坐在床上,向我伸起一只手来,我说:“红包不要了。”
大冬瓜切了一声,说:“你不是处男了,还想要红包?拿钱来。”
我擦,“什么钱?”
大冬瓜说:“你睡我的钱!”
顶你个叉叉,我问:“你不是鬼?”
大冬瓜顿然杏目圆瞪,破口便骂:“你才是鬼!”
我擦!原来不是女鬼,搞了个鸡!
我无比郁闷给了钱,灰头土脸走出了理发店。
到门口时,听得大冬瓜在后头开心地叫道:“帅哥,欢迎下次再来搞啊。”
搞你妹!垂头丧气地走了一阵,这时天黑黑地,我也无精打采地,与一个人擦肩而过。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我擦,是个女的!身上打着极浓的桂花香水味。我不由朝她多看了一眼,只见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职业装,短袖短裙,身材苗条,背影妙曼,随着朝前轻盈而去,那小蛇腰一扭一扭地。
突然,那丫的脚下一滑,顿然一屁股坐了下去。
“哎哟!”一声惨叫,我的那个心痛啊,忙跑上去扶起了她,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她面红耳赤地,伸手将落到脸上的头发弄到耳后,轻声说:“没事,谢谢。”
我问:“你摔倒哪儿了,需要我帮你揉一揉吗?”
想起北海道说的那个泡妞历程,或许我也可以像他一样,泡到一个白处美呢。
却听得这丫的说:“不用不用——谢谢你,真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
我朝她胸部看了看,只见那笔直的职业装将那一对玉峰掩得严严实实,连个乳沟都看不见,不过看她胸部的凸起程度,想信那一团玉峰至少也有个小碗那么大吧,我脑袋一发昏,一时脱口而出:“能让我摸摸你的胸吗?”
我是想确定她是不是鬼,更想确定她是不是chù_nǚ鬼。
“流氓!”她瞪了我一眼,掉头便走。
我擦!
又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非常保守的职业女性。
“咯咯……”一阵笑声从身后传来,夹着一阵幸灾乐祸。
我怒不可遏,正想破口大骂,回头一看,我擦,这丫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只见这个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面容俊俏,身材苗条,而且小巧玲珑、凹凸有致,身上穿着蓝衣,露出深深的乳沟,那对白发发的玉峰在灰暗的月光下若隐若现,令人遐想万千。
我说:“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小姑娘将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笑道:“那不是,那次在那边——”
哦,我想起来了,是小蓝!
这是才一只真正的鬼!
我假装不知道,问她:“小蓝,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幽幽地说:“在这儿等你啊。”
我擦,有戏!我故意问:“等我干嘛?”
“你说干嘛呢?”她朝我靠来,伸出纤纤玉手在我双肩上摸了摸,柔声说:“上一次,不是我们没有……没有办成事嘛,我一直在等你,想把第一次交给你。”
“你还保留着第一次?”顶你个叉叉,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小蓝微笑如花,笑吟吟地说:“怎么,你不信吗?”
现在的女孩子都说自己还保留着第一次,都称自己是玉女,甚至有些还去修了个chù_nǚ膜,让人难辩真假。
我说:“这要试了才知道。”
“那你就试试嘛,”小蓝在我的脸上吐了一口气,顶你个奶子的,吐气如兰,她又在我耳边轻声说:“随便你怎么试都可以。”
我蠢蠢欲动,说:“那你能让我先摸一下嘛。”
“可以,你摸嘛。”小蓝抓起我的手便朝她的胸口放。
我直接朝她的衣服里伸了进去,将心贴在她的胸口处,卖嘎的,冰凉冰凉,按灵灵的话来说,chù_nǚ鬼的胸口是冰的,难道这个叫小蓝的小鬼真的是一只chù_n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