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厕所门外有人,我心底又惊又羞,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弄出声音叫外面的人发现。
若是被公司的同事知道,沈墓和我在厕所里做这种事,没人会说沈墓的不是,八成都会觉得是我主动勾引的沈墓。
我现在的人生已经足够不堪,我真的不想彻底变成过街老鼠,人人见了我都觉得我脏。
沈墓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见我不再抵抗,工作越发的露骨。
大手径直探进我的裤袜里,一把将棉质底裤扯到一旁。
感觉着沈墓霸道又极具侵犯意味的触碰,我将身子绷的死紧,双手紧紧扣住沈墓的胳膊,双腿死死的绞在一起,将沈墓的大手牢牢夹住。
沈墓的手抽了两下,没能从我腿间抽出来,这才疑惑的抬脸望向我。
我急忙用唇语解释说:“门外有人。”
沈墓那双被yù_wàng熏染得有些发红的眼眶,闻言滑过一道无声的薄冷,修长的手指大力掐住我的下颌,将我的脸硬生生掰起来,面对着他。
就在这时,门外的同事又继续议论。
“就是那个总裁办新来的秘书助理呗!除了她还能是谁?”
“也对,我听人事部的朋友说,这个女人的学历才是个二本,而且之前还没有这类工作经验,竟然一下就能进沈氏集团的总裁办,要是没卖过肉,她根本就不可能进的来。”
“看着平时人模狗样的,其实根本就是个卖肉上门的婊子。”
“可不是么!而且看论坛上的那张照片,十有八九就是她!”
我听着门外同事的谩骂,心越沉越低。
原来,我在公事其他人眼里,早已经如此不堪龌龊。
这样想着,不觉勾起一抹无力又苍白的轻笑,心底不断翻涌起一层层厌恶将自己彻底包裹。
沈墓却在这时,猛地扣住我的后脑,用更加深刻霸道的吻,将我几近空虚的灵魂一点点填满。
我麻木的回应着沈墓的攻掠,破罐子破摔似的的扯着嘴角,一下子就放弃了所以抵抗。
既然所有人都觉得我脏,那我还有什么可挣扎的?
索性由他去吧……
我这样想着,微微昂起脸,任由沈墓吻上我的前襟的丰硕。
可能是因为感觉到了我的回应,沈墓的动作又渐渐大了起来。
一通热吻之后,便直接掀起了我的衬衣。
刚要去脱我的裙子时,动作却蓦地一顿,惊觉似的抬眸去看正好淌在他手背上的水滴。
吧嗒!
又一滴。
沈墓望着手背上晕出的一片湿漉,墨海般的深瞳怔了怔,终于将手从我的身上拿开,抬眸缓缓看向我。
我感觉到沈墓的动作停了,心里悄悄的送了口气,可身体中肆意翻滚的那些疲惫却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又看到沈墓望着我的眼神,带着微微的震惊和不解,我将唇边自嘲的浅弧继续扯大,直到露出牙齿,撑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才肯作罢。
我知道,沈墓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会哭……
在沈墓看来,我早就应该习惯了和他做这种事情。
我确实是习惯了。
只是,我习惯的不是放纵yù_wàng和他身体斯缠,而是习惯了绝望。
绝望着,和沈墓每一次更深的斯磨和缠绕。
我无力喊停,更无法让自己拒绝。
就这样,我不断的沉沦在罪恶和羞耻的深海中,一天一天的挣扎溺毙,又被沈墓一次次漫不经心的温柔和保护救醒。
我是不是就应该彻底的放纵下去,不再去管什么脸面,也不再去管什么道德?
我越想越笑的肆意,沈墓深深的望着我,没有再碰我。
就在这时,厕所门外的同事又一次传来了议论声。
“你说,沈总要那个夏沐留在总裁办,是不是就是为了方便在办公室和她那个?”
“哇塞,你可真够污的!不过,这事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沈总完全可以让那个女人当个有实权的秘书或者别的什么职位。秘书助理?这种一听就是随便安排个位子给她坐坐,过两天玩腻了,八成就要让她卷铺盖滚蛋,不信你等着看。”
“哎呀,完了,光顾着跟你说话了。会马上开了,我资料还没印好!不说了,我先走了。”
“等等我,我也要走。”
我听着厕所外终于又恢复了安静,望着沈墓俊美不凡的轮廓,撑着最后的笑,语气满是疲惫的问。
“沈墓,是不是三个月后,我们的交易就完了?”
沈墓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我了然的笑了笑,点头接道:“嗯,我知道了,你走吧。”
沈墓听完我的话,却始终站着没动。
我低头看着他的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皮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象着三个月后,沈墓把我赶出沈氏集团的情景。
那时,公司里所有人都会像今天这两个女同事一样,知道我来沈氏三个月,就是为了方便沈墓上班时想做那种事时的消遣工具。
想到这里,我唇边的笑扯得更深,掌心里紧扣着的指甲,从皮肉里拔出来,整个人像是被人抽掉了所有力气似的,背靠着厕所的隔断,缓缓的滑下去。
就在这时,沈墓突然开口问我,“你就是这么谢谢我的?”
闻言,我突然一愣,想起在办公室里,沈墓暧昧的暗示,身体里被沈墓挑逗起来的那些yù_wàng还留着余温。
我静静的回望着沈墓,带着绝望又苍白的自嘲,“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