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地板上掉落的那些珠宝,安若溪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掉了,身体更是因为太过震惊而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女人的眼神一片茫然,只是不住的重复着这几个字。
楼层的主管步步朝安若溪逼近,语气冷酷道:“你这个可耻的小偷,明明白白的证据摆在这里,这下还有什么好说!”
“......”
人赃并获,安若溪无从争辩,一直抿着薄唇沉默不语,只是觉得茫然。
手袋一直握在自己的手中,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些珠宝是什么的时候钻进来的?
难道,当真是因为自己迷迷糊糊,下意识装进去的?
楼层主管一件一件的清点着安若溪偷窃的珠宝,林林总总加起来,价值超过了一亿!
“涉案金额超过一亿,马上报警,立刻将她扭送至警局!”
男人有条不紊的下达着命令,声音洪亮如钟,没有半点含糊。
听到这么庞大的金额,人群又是一阵惊呼,议论纷纷。
他们没有想到,像安若溪这样看着斯文老实的女人,居然有胆子做出这种重大的偷窃案,数量如此庞大,保不准还会终身监禁!
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出卖自由,这种虚荣贪婪的女人,真是让人鄙视。
站在柜台之后的那个柜姐露出得意痛快的笑容,也许全世界只有她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安若溪是被柜姐给栽赃陷害了。
刚才,就在柜姐突然好心的把那枚戒指拿给安若溪看的同时,她趁安若溪看得入迷,悄悄的把那些珠宝塞进了她的手袋。
从这件事上充分反映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
“哎哟,我还当这位女士有多高尚呢,又是梦想又是远方的,还侮辱我只能当一辈子的售货员,我就算只能当一辈子的售货员,那我也是凭我自己的本事吃饭,总比你当小偷不劳而获强,你这种人简直不要脸,丢你爸妈的脸,造你孩子的孽!”
柜姐看着安若溪,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得意了,每一个字都将安若溪侮辱到极点。
像她这种常年在社会上浸泡的女人,三教九流的人见过太多,圆滑又世故,单纯如白纸的安若溪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
安若溪低着头,死咬着嘴唇,任凭柜姐随意羞辱,始终没有说话,因为她无话可说。
柜姐的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将她的脸打得‘啪啪啪’作响,她的确没有资格谈论梦想,那是有钱人才配拥有的玩意儿!
“少跟这种人废话,带走!”
楼层主管凶神恶煞的催促着押解着安若溪手臂的两个保全。
难得安保完善的奢侈品商场出现了涉案金额如此重大的偷窃犯,又是他邀功进爵,升职加薪的时候了。
那两个牛高马大的保全铁青着脸,面无表情的反扣着安若溪的手臂,狠狠的用着力气压下去,使得女人根本抬不起头,手臂更像是要被生生折断了一般,既疼痛,又受尽屈辱。
“住手!”
就在安若溪要被带走之际,突然一道冷厉的男声响起,闹哄哄的楼层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如同海啸过后的平静海面,没有一丝声音。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了声音的来源处,一个高大英俊,完美得让人心跳停止的男人。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我帝宸诀的女人!”
帝宸诀表情冷酷,寒冷的眸子里迸发着难以估量的愤怒,一字一句的,带着十足的威慑力,就好像子弹一般,穿透所有人的膝盖,强大骇人的气势直叫人忍不住跪在他的面前顶礼膜拜。
唯有安若溪,此刻她并没有被帝宸诀冷然强大的气场所震撼,更多的是难堪,当下面红耳赤,将头埋得更低,只想低到尘埃里,低到地底下去,这样
就不用再面对他了。
事实上,安若溪宁愿在众目睽睽下被人骂做是小偷,宁愿受尽屈辱的被扭送进警局接受拷问,她也不愿意在这样的状况下面对帝宸诀。
“帝……帝先生!”
第一个膝盖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帝宸诀面前的,就是楼层的主管。
帝宸诀平日里为人低调,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所以大部分人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可是关于他的名字,只要是稍微有点身份地位,或是稍微关注过商界或是政界的人,都可以说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
而楼层主管几年前因为某些原因,是真真实实见过帝宸诀这种大人物的真人的,所以当他一眼看到帝宸诀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下跪。
这大概也是他狗腿子当太多年,不知不觉养成的一种奴性吧!
“对不起帝先生,小,小的有眼无珠,得罪了您的朋友,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楼层主管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朝帝宸诀说道,同时瞪着还押解着安若溪的两名保全,喝道:“还不赶快放人!”
两个保全闻言,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还是乖乖的把安若溪放开了。
“嗷,好痛!”
安若溪细细的眉心痛苦的拧在一起,揉动着自己的肩膀处,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被这两个保全给直接卸下来了,疼得她直打颤。
“帝,帝先生,误会,都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跟我们这些下人一般见识啊,我们只是无心之失,我们不知道这位女士和您认识,我们
要知道她和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