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的叫嚷的确让刘季沉默了一会,看他那样子似乎有什么倚仗,但不管是什么,都会很麻烦,不如暂且先放了他,稍后再做打算,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再三思量后,刘季开口道:“松开他!”
从阉割台上走了一遭的林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平时无什大的爱好,唯独温柔乡这一关不过了,不想今天差点断了子孙根,熟为可怖。
“去去去。”刘季烦躁的驱赶着众人,但不得不说,他这样做未尝没有把所有后果都担下来的意思,前提是他能但得下来。
众人依言,鱼贯而出,走在最后的刘交摸着下巴,那种莫名的熟悉又再次涌了上来,这次很是清晰,他已经大概确定了。
这尼玛不就是前世一部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吗。
蹲在门口百无聊赖的逗着小黑,不同于心绪不宁的众人,刘交则显的悠闲了许多,因为他还记得这件事解决的比较完美,至于最后那一点小小的瑕疵,到时候他自会出手补上。
不大会,刘季从屋里走了出来,坐在门口的石阶上,开口道:“我们可能惹祸了!”
果不其然,刘季只一开口,便把所有人的心都沉到了最底下,当然,这里面不包括刘交。
“不打紧的!不打紧的!”刘交蹲在一旁扯着狗脸喃喃自语道,似是说给小黑听,也好像是说给众人。
只不过没人在意罢了,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伤着了脑子的人的呓语罢了。
“怎么了?怎么了?”樊哙焦急的问道,他就是个急性子、没脑子,不过傻人也有傻福,君不见开国后这货安安稳稳的活到了寿终正寝。
刘季也没搭理他,反是对旁边的卢绾道:“卢绾,去叫萧大人!”
卢绾也晓得此事的紧急,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留下一大堆坐在地上发愁的闲汉。
刘交左右看看,一堆子闷葫芦,顿时颇觉无趣,抱起小黑来就往正屋走去。
“你干嘛?”刘季在后面问到。
“看一下还有吃食没,我和小黑都饿了!”刘交将小黑举过头顶抛了两抛,同时回道。
进了正屋,一个陶盆正摆在矮几上,这是刘太公专门为他准备得,主要是知道他头脑昏沉、嗜睡,怕他错过早膳。
早上临出去的时候还特别叮嘱过刘季,让他不要分了出去,你还别说,当时刘季还真有这个想法,就差付诸于行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刘交能够知晓的,他只是觉得这炊饼味道不错,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要知道这里面可是有他一份功劳的。
在刘交将第五个炊饼掰下一瓣准备喂小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噜噜的声音,想来是萧何来了,刘交放下因为没有吃到饼而表示抗议的小黑,探头向外面望去。
“萧大人,里面请。”卢绾,我把萧大人请来了。”
“萧大人。”坐在石阶上的刘季连忙起身迎去,此事能不能解决,就看萧何的了。
“萧大人。”刘交也起身迎了出去,严格来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萧何,有种追星的感觉。
“恩。”萧何冲刘交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刘季道:“刘季,怎么回事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刘交在旁边开口道:“就是他们打了一个当官的而已。”
“你知道个什么!”刘季在旁边瞪了他一眼,他现在正急着呢,没想到刘交还在一旁添乱,平时也就算了,这可是紧要时刻,怎的这么没眼色。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刘交拍了拍手,将上面的饼沫拍掉,压低了声音说道:“最近始皇帝陛下东巡,在沿途派了无数的人暗查地方,这就是其中一位。”
“这……”
莫说刘季,便是萧何听了也是一阵语竭,这若是让密探回去如实禀报,不光中阳里村男女老少都有杀头之祸,便是他这是功曹,也脱不了干系。
“你可认准了?”萧何有些怀疑的问道。
“是不是大人进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闻言,萧何看了看刘交,又看了看刘季,最终还是选择自己亲自进去查看一眼。
不过片刻,萧何从里面走了出来,满脸愁容,将刘季拉到一旁叹息道:“刘季啊!刘季,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么。”
“不就一斥候么,倒时怪罪下来,我一人担着就是。”刘季满不在乎的说道。
“担着?你拿什么担?你以为是稚童间的骑马打仗啊!”萧何稍稍提高了些许嗓音说道:“若那司马令回去将此事如实汇报上去,莫说你一个脑袋,便是整个中阳里,脑袋都要全掉了。”
“此事易尔!”刘交出声道:“彼时只要投其所好即可,事后再给些钱财,纵然他心里还有芥蒂,到时也不好说些什么。”
“如此……”萧何沉吟道。
刘交上前按下萧何抬起的手,同时说道:“大人且放心,看我操作即可。”
“诸位!”刘交转身对身后围过来的众人说道:“此事已与诸位无关,诸位可以放心回家了,但一定要记住,此事不可宣扬,否则,招致了灭顶之灾可不要怪刘某提醒过。”
闻言,众人交头接耳一番,一人排众而出,问道:“刘三爷,刘郎说的可当真?”
虽然里的稍远了些,但从只言片语间,他们还是知道这祸事不小。
“你……”站在刘季一旁的樊哙当场撸了袖子就想上去,吓得那人一个哆嗦,下意识就要退回人群。
“住手!”双手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