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勇士,坚不可破的人墙。捍卫着种业,让十个大汉无可奈何。
”种业!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这群人,不知好歹!”
拔刀,龚都怒发冲冠。推开几个大汉,朝着人墙一刀砍去。
“接着!”
不知哪里飞来盾牌。“当!”一声,龚都的刀砍在盾牌上。这一刀要的不止是人命,还斩断了全营将士的心。合力一推,龚都抵挡不住,一屁股坐到地上。指着这群人,气得支支吾吾:
“你…你们!”
索性绑了龚都,种业站在营帐外。门口把风的士兵,慌忙飞奔逃去。几位被绑的连长义愤填膺,恨不得一刀剁了龚都。
“小向!速去通知廖化,城外10里道路交叉口汇合!”
“是!”
小向应了一声,百米冲刺速度,急忙前去传令。扫了一眼新军营,种业心头一热,大声说到:
“兄弟们!我们阵前杀敌,奈何他人不容!我们速回大本营汝阳!”
古城正殿,刘辟厢房焦急徘徊。一是等何仪许都密信,二是等龚都消息。
“报,报!”
慌不择路,横冲直撞的刘辟士兵,接连摔了几个跟头。看这样子,刘辟心乱如麻。跑过去,拉起士兵,严苛地问到:
“快说!怎么了!”
抬起头,抹了抹嘴,说到:
“不好了!种业造反了!绑了龚都大人!”
五雷灌顶!刘辟不想跟随多年的人马,竟然跟着反水。不知这种业施了什么魔法,刘辟懊悔不已。
“再探!”
士兵立马转身跑去,刘辟想了想,猛地拍着脑袋。对于没有带多少兵的刘辟,已然处于被动。只有一个办法了,求刘玄德帮助,捉了种业这个奸贼!
急匆匆推开刘备屋门。一看门外累得喘着粗气,弯着腰的刘辟,刘备急忙跑了过来。刘辟一把拉住他的衣袖,说:
“救我!皇叔救我!”
扶进屋,关上门,刘备追问道: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刘将军!”
指了指外面,刘辟气得锤着桌子,叫骂道:
“狼心狗肺的家伙!那种业带着兵,想杀了我!还嚷着要把皇叔一干人赶出汝南郡!”
“什么!”
门外,刚好路过准备给刘备问安的关羽,一脚踹开房门。刘备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揣测着此中真假。毕竟,这古城刘备手上也有两千兵马,区区千人人马,想端掉古城,怕是没这么容易。
“大哥,这种业不是什么好东西!二夫人的病,就是他妖法作祟!我带精兵500,一定能把他擒回来!”
关羽转身,就准备去提兵。
“二弟!这怕是…”
停住脚步,关羽回头讲道:
“放心,大哥!”
没有后话。捉了种业,能用就用,不能用,这种人太危险,不能留着!
“谢皇叔!”
刘辟跟着关羽退了出去。
连长们知道此刻命悬一线。这是在别人家,指不定刘辟请来援兵,城门一关,再无活路。身先士卒,倾盆大雨,众人收拾必需品,快速进行行军作战准备。
“一连准备完毕!”
“二连准备完毕!”
一个个动作麻利,报好。事不宜迟,种业吩咐李吉,说到:
“李连长,你先带两个连队,遇城门卫兵,就说布防有变,按计划应该城外扎营!”
“不,营长!我带着后面部队殿后,你先出城!”
种业抓住他的肩头,坚定的眼光,说到:
“服从命令!我没事的,你要相信我!”
此刻,种业已经做好最坏打算。要是通通被围,那么…种业摸了摸撇在臂章位置的北斗。
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炸开城门!
漆黑的夜,注定不平静。两边紧锣密鼓,争分夺秒。刘备、关羽自然不想放虎归山,好不容易快到手的一块肥肉,怎么能让与他人!失去徐州的刘备,明白一个道理:凡事不先下手为强,终成不了大事!
“开门!”
一骑之后,先遣两百人,跑到城门口。李吉对着城楼呼喊,一文官打着伞走了出来,喊到:
“请问是哪位将军?”
“我乃刘辟军下,我家将军说了布防有误,我等应当在城外设营!请开城门!”
瓢泼大雨,城上文官左右有些看不清来者样貌。边上校事,望了望城外,空无一人。对着文官,说到:
“今日进进出出,确实是刘辟与主公商议过,设营有些许变化。简大人,不如放他们出去,我们也能安心啊!”
捋了捋胡须,简雍一想的确在理。挥手示意,校事旗子挥舞,城下大门轰然打开。
看了看身后,李吉有些担忧,喊了一声:
“城上大人,我部行事匆忙,后面还有一群兄弟,城门就别关了吧!这么大的雨,兄弟们来回开门也是不易!”
接着,手一挥,说到:
“走!出城!”
看着一行人出了城,校事请示道:
“简大人,这将军言之有理,不如索性把大门打开,等他们走完再关吧!”
回眸,简雍指着这校事,一本正经,喝道:
“不行!必须关门!”
这今日殿上一幕,虽说简雍孙乾之辈,不过白面书生,但久经动乱,简雍防范之心愈加刻骨,怎能轻易洞开至关命脉的大门?
屁股还没坐热,又听门外,一声声疾驰步伐,像是又有人领兵而来。雨声渐渐小了,泥泞的天,简雍有点不解,这频繁调兵,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