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明慧被老爷子的话题问的一愣，“爷爷，我根本就不会啊。”
“不会不要紧，谁生来就会打。”老爷子柔的不得了，用一种从来都没有对过孙子的温柔，仿佛怕吓到明慧一样。
“你就说你想不想玩？”
“啊？我……”明慧才要说‘不想’，杨兮朝她眨巴眨巴大眼睛，小阿肆幽怨的小脸同时也一起对着她，她那个‘不’字就这么被梗在嗓子眼里。
明慧黑线。
这帮熊孩子！
真是她命里的克星！
“……呃，爷爷，想是想，可是我很笨的，怕气的您老血压上升也教不会-皮-毛。”
“不要紧，比你更笨的，”‘兵我都带过’五个字，老爷子差点秃噜出来，马上改口。
“不在乎你是否学的会，图个乐子而已，你当就陪我个老头子一起散心就好了。”
一旁，一起被章老的话震住的五小只们，“……”司令，你真行！
被架在半空中的明慧为难的点头，“嗯，那就好，到时候还请爷爷不要生气。”
老爷子直接微笑点头，“不生气不生气，你还能比斯猴子更笨？我看好你丫头，你脑子够用。”
“说谁呢说谁呢爷爷！”小阿肆不干了，“人家只是第一次摸枪时，有点小怕怕而矣。谁还没个头一遭啊。”
“亏你还提，头一枪吓的你差点尿裤子。”老爷子直接拆穿。
阿肆差点拍桌子，“爷爷！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老爷子灰常无情：“不能。谁要跟你愉快的聊天，再理你，你就更得上天了。”
小阿肆差点吐血三升：搞毛搞毛？为什么小的塞狗粮虐我，大的不气死人不成活？姓章的怎么都一个德xing?
……
饭后，只有四小只跟着章老的车一起来到了射击场，最想来的杨兮接了妈妈一个电话只能回家，傅征也借口告辞了。
老爷子步伐很快，很快就将边走边东张西望的几小只给落在了身后。
一进场地，眼尖的明慧一下就瞧见正在打抢、戴着护目镜和隔音耳塞的贝蕾，她第一反应是直接拉过来陆斯躲到他身后。
突然被当成盾牌，阿肆一脸疑惑，“咦，班长，你怕她干嘛？她又不会吃了你。”
赵城顺着那个方向看了看，提醒了下阿肆，“配合好班长，程浩也在。”
阿肆点头，“哦。原来怕的不是贝蕾，怕的是程浩啊。”
赵城勺了阿肆一下，“什么怕啊，用词不当，班长明明是用你来让那家伙知难而退，当好你的挡箭牌，做好你的花瓶。”
阿肆顿时星星眼捂脸，“人家知道自己是花瓶，但是不要说出来嘛，人家不是正在逐步钻研演技，就等着大杀四方证明自己呢嘛？”
赵城给他的答复，是直接别开脸嫌弃的紧走去挑枪。
一直在后面的章明霆挂断电话之后，到明慧身边时只说了一句，就匆匆向爷爷的方向走。
他的原话是：“一切放松，心里别有压力，你的顾虑我都知道，必要时我会出来帮你。”
明慧：“嗯。”
两个人的默契，已经到了无需多言的程度了。
还被女孩拉着一只袖子，被虐了一小下的阿肆：“……”为毛都直接忽略他！
他的存在感这么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