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刚准备追过去,那将军与艳女子便到达了门口,石门随之合上。卫兵随即合上戟,呈十字交叉,示以威严。
这期间也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俩犹如一阵风一般。我们赶至时已为时已晚。
“这俩神人,怎么跑得那么快,简直像一阵风。”聆心惊奇道。
“聆“”心,现在我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出去,追回那卷手记。”夏教授拍了拍她肩膀说道。
然而,我们面前那俩士兵孔武有力,目光深邃的士兵犹如两尊雕像一般,面目表情与这地宫的气氛一样死沉。
我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石子往墙壁上敲了敲,那俩士兵随即转过头看来。他们对于风吹草动的警惕性还是蛮高的,然而他俩看了一眼后便扭过头去,继续看着正前方。
“安全!我们找找看,看这墙壁上有没有机关。”我提醒道他俩。
“嗯。”他俩点头同意道。
有门必定机关与之配套,否则出入怎么办,而且这地宫还在建。
这时我突然联想到了之前那俩人出去的时候,门似乎是开着的,在他俩出去后才合上的。
为了不制造过大的动静,我们小心翼翼地在门边的两面墙上仔细找寻着。
这地宫的墙是用青砖砌的,中间用一层白色的胶体黏糊,交错相叠,一直砌到了地宫顶。由于光线问题,再往上便看不清楚了,无法判断它有多高。
虽然先前我们来时也经过了这里,但那时地宫已经破损严重了,所以我无法判断开启这道石门的关键。
“森,你有发现没。”夏教授一番探寻后询问到我。
他是考古学家,对于密室的结构,想必没人比他更清楚了,然而他却问我。
对于他这样,我有些“受宠若惊”。
“没呢,这两面的墙太干净了。”我摇了摇头说。
“我也没发现。”聆心看向我俩说道。
“你俩别再看我了,我真没办法。”见他俩仍将希望寄托于我,我强调道。
此时,我考虑着,如果父亲在便好了,他可精熟奇门遁甲,然而我却还学艺未精。
想到这里,我不禁担忧,要是真的回不去了,家中不就剩下他一人,我想他会疯的吧。
“洞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这样的例子似乎在野史里有撰写,但这也是我正担忧的。
我虽以此担忧着,但是目前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已经发生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只能去接受。
也就在这时候,聆心走到护门卫兵的面前晃手试探到,然而那士兵把她当空气了。
随即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聆心伸出手去触摸他的盔甲,然而她整只手指完全陷了进去。
“爸,森。你俩快过来瞧,这好诡异啊。”聆心惊呼道。
见到这样的情景,我简直不敢置信,那俩人就像投影一般置身于我们面前,看上去竟那么真实,毫无半点瑕疵。由此,我似乎相信,这里所有存在生命的都是这样。
“夏叔叔,这何解呢?”我看向他问道。
他皱眉略微思索一番后却摇头说:“这一切不同寻常,以我多年来的经历来和掌握的信息来看,我们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空间。”
“是界外界吗?”我脱口而出。
“你知道?”夏教授没抑制住自己的惊讶之情,极其疑惑道。
关于这“界外界”,我总不能告诉他,这是那场梦中的情节,而且还是我提出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所言的与我的存在多大的区别,但我们经历的一切,用“界外界”这现象去定义,也毫无违和感。
“呃,一本书上看的。”我抹了下鼻尖说道。
“真的么?”他质疑道。显然我这说谎的小动作被他觉察到了。
“不好说,您不如给我讲讲它到底是什么?”我问道。
聆心此时却显得很安静,对于我们的谈话。
这时,夏教授回忆:
“404”研究所
“夏教授,关于那个先前被发现的超自然现象,现已有了眉目。”助手小王敲门进来后与我说道。
我停下了手中的笔,接过他递给我的档案袋。那档案袋上印有“界外界”超自然现象几个字,还盖有总局的印章:绝密档案。
我拆袋那刻,难以平复自己内心激动的心情,关于“界外界”一直以来都存在争议。
档案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记录了一个实验,著名心理学家梁晓生经过多次对自己的催眠试验,梦回唐朝。
据他描述,那段时间他经历各种与史书相仿的历史事件,见证了一代女皇武则天的传奇。然而,不久他被助手发现,整个人已经进入了假死状态,脉搏和心跳极其微弱。因担心他的安危,助手借助仪器将他唤醒。
梁晓生醒来后,将这件事写了一篇论文,并让助手邮寄到我局,给予我答复。
此前这事就是我托他为我考证的,然而梁晓生一周后竟在家中神秘失踪了。据家中管家提起的话中得知,他书房灯亮了一整晚,第二天送早茶时,人就没了。
关于这事,我一直多方调查,他至今杳无音讯。以此,我怀疑他的消息和“界外界”这奇异的现象有密切的联系,他起初是魂穿,最后整个人便人间蒸发了。
后来,我详细推敲了下他论文中的一些要点发现了,一个人置身“界外界”后,便可以贯穿古今未来,那是个0维世界。
在那里只存在于自己,并于另一个世界互融,似乎在起到一个补充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