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脸挨了一巴掌。我睁开眼睛。
“蚂蚁,你脸上有蚂蚁。”乔麦说。
我摸了摸脸,“怎么会有蚂蚁呢?”
“准备好了没有?”乔麦问。
“什么好了没有?”
“我给你催眠呀,你不是睡不着吗?”乔麦说。
“啊?催眠?不要,我不要。”我坐了起来。
“哎,怎么了?一会就让你睡着,来吧!躺下吧。”乔麦拉着我的胳膊。
“不催眠行不行?我想和你说说话。”我说。
“我吃了点东西,想睡了,有话明天说吧。”乔麦打了一个哈欠,“赶紧的,我给你催眠。”
“我不要,不要。”
“不行,你必须得接受催眠。”乔麦说。
“为什么?”
“你要是不先睡着了,我不敢睡。”乔麦说。
“什么意思?怕我非礼你?”我说。
乔麦点了点头。
“怎么会呢,我不会的,你放心睡觉吧。”
“冯起承,我不会相信你了,你刚才已经搂了我的腰,这已经说明一切了。”乔麦说。
“我,我是有点喜欢你。”我说。
“喜欢我,我已经知道了,但你得首先要学会尊重别人。”乔麦说。
“那你,怎么说要和我同床共枕呢?”
“这只是一个测试,结果不及格,当然也不能算太糟糕,冯起承,你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现在的你在我眼里非常普通。”乔麦说。
“你是说刚才拿我做试验?你怎么能随便把人当成实验品呢?”
“这有什么?有句话说,真金火炼,人靠钱试,很正常,看来你的荷尔蒙有点偏高了。”乔麦说。
“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又不是英雄。”我说。
“躺好了,我要给你做催眠。”乔麦说。
“不要,我能睡着了。”
“来吧,很舒服的,听话。”乔麦抚摸着我的胳膊,语气温柔。
“别,你这声音太可怕了,你别这么说话。”我说。
“有什么好怕的。”乔麦抚摸着我的胸口,然后她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不要,不要啊。”我闻到她手上有一股异香。
“不要什么呀?你会慢慢安静下来的,你会越来越安静,慢慢地,慢慢的,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你身上,你的身体在月光中漂浮,旋转,你很舒服,你忘掉了一切,就这么安静的躺着,什么也不想。”乔麦的声音犹如磁铁一般,我听不到我的声音了,似乎我发出的声音,被她吸了过去。
我想坐起来,感觉自己挣扎了一下,我想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滑,怎么也抓不住。
“睡吧,就这么睡吧,一切都这么美,都这么舒服。”乔麦的声音越来越轻柔,越来越小。
我用力睁大眼睛,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大,我看到乔麦转身过去。
她在脱上衣,她把衣服放在我的脚边上,她上身穿的是白色胸罩。
乔麦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她从包里拿出在下面商店买的丝袜,她卷着袜口,坐在椅子上开始慢慢穿丝袜。
她抬起一条腿,高高的举起来,左看右看着,这条美腿就在我的头顶上,我想伸手去摸一下,但胳膊怎么也举不起来。
乔麦穿上高跟鞋,在屋里走了两圈。
她停在我身边,开始解胸罩的钮扣。
突然她俯身过来盯着我的眼睛看。
我想闭上眼睛,但眼睛也不听使唤。
她双手放在我的脸上,把我的头转向另一侧。
我想转过头来,但这种意念却无法让大脑控制肌体。
我感觉乔麦已经在我身体的另一侧tuō_guāng了所有的衣服。
早晨,电话铃声把我惊醒。
乔麦坐在床边,拿着手机在我额头上方晃动着
我看了看手机,是雷老二打来的。
“起承,你在哪了?你什么时候到茶馆来,我们今天的事太多了。”
“我这就过去。”我说。
我挂了电话,看着衣装整齐的乔麦,“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给我催眠了?”
“对啊。”乔麦说。
“我没有让你催眠,你为什么强迫我呢?你这是侵犯人权知道吗?你说,我睡了以后,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乔麦说。
我低头掀开毛毯,朝下面看了看,“我的裤衩呢?”
“在地上了。”乔麦说。
“怎么会在地上,你给我脱的?”我说。
“不是的,是你自己脱的。”乔麦说。
“我自己脱的?你看见了?”
乔麦点了点头,“真让我大开眼界。”
“我怎么把内裤脱掉扔床下了呢?不可能?”
“谁知道呢?科学都无法解释你的行为,你突然坐起来,还吓了我一跳呢,你脱掉内裤,扔完继续睡觉,你连眼睛都没睁开。”乔麦说。
“是吗?你看到我没穿衣服了?看到我的luǒ_tǐ了?”
“对,我看到了,没什么?个头也不是很大,观赏性太差了。”乔麦笑了笑。
“天哪,你又没有试,怎么知道我这个头呢?”
“去你的,真受不了你这样男人。”乔麦说。
“你看了我的隐私,你要对我负责任的,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我说。
“冯起承,你是长不大的孩子吗?还跟我撒娇?有没有搞错?我告诉你,我是心理专家,我能看透你的心思,所以你以后不要给我耍小聪明。”
“你也太小瞧我了,心理方面的书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