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凌虐过？”殊笙皱眉，这些孩子身上明显都很正常。
刘亭之用手中的刀子，轻轻敲了敲某个孩子的手臂，给了殊笙一个眼神，殊笙立刻就发现了不正常。
孩子的皮肤，竟然和血肉已经分开了，刚才那几下敲下去，明显可以听到皮肤地下是真空的。
“他们被液体泡过？”殊笙看向刘亭之，这是最可能的假设。
皮肤被泡的涨了，也就会离开血肉，在经过这么一冷冻，会出现眼前的画面很正常。
刘亭之点头，“找到这些孩子的时候，他们都被埋在城郊的康复医院后面，每一个都泡在福尔马林里面，一个个小箱子，长埋地下，让人很想不明白。”
“对方是故意让警方发现的吧，否则何不直接埋了，没必要泡上福尔马林。”殊笙皱眉，弯下身子去检查那些孩子的身体细节。
刘亭之摇头，“这个暂时不知道，那群警察，估计短时间之内也查不出什么。要不然这种案子，也不会拖到现在。”
“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将孩子藏在泥土里，并不是长埋，应该是想要一段时间之后，再去挖出来，没想到被警察发现了。”
殊笙动作一段，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这小法医的脑子倒是不错，竟然可以想到这么远。
没错，她也是这么想的。
对方又不傻，冒这么大风险，很明显是这些孩子的尸体还有作用。
“解冻吧。”殊笙直起身子，下了决定，“结了冻好好检查检查，我们合作，看看这些孩子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刘亭之的眼神中，闪过照明弹一样的光芒，明显是兴奋不已，打了一个响指，“正合我意！”
从昨天开始，他就想和这个小丫头合作切磋了。
对方虽然年龄小，但是解剖时候的手法，和眼神，都无法让他把她和十三岁这个数字，联系在一起，明明就是一个法医前辈。
他有预感，和她合作，会是他法医生涯中一个重大的的转折点。
深吸一口气，从冰柜中拿出一具尸体，用一种对遗体的尊敬目光，他给死去的孩子一个单独的床。
没有用其他手段，而是静静地等待尸体上面的冰化开。
殊笙耸耸肩，这小法医一看就是很循规蹈矩的人。
要是她，肯定要用一点加温的方式，，让尸体尽快化开。
逝者已逝，在她看来，一切的尊重都不如尽快查出真相来的有意义。
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生存方式，她又不是人，不能用同类的方式，去看待一个人的行为方式。
坐在一旁等待她嫌无聊，干脆就去看看林苏茵和陆丰的尸体。
这两具尸体已经被解剖过，只是殊笙对林苏茵有一种，“没让她死在我手里的执念”。
想了想，还是想要在她身上动动刀子。
死了都能一身香味，也算是凶手对她的厚待了。
肚子里的蔷薇花已经被除掉了，但是气味却保留着。
殊笙刚刚靠近，就觉得苏合香丸都不用了，完全没有一点尸体腐烂，应该有的味道。
“她生前，应该常常喝酒，而且，好像怀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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