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笙觉得猫大爷的身份，实在是很难解释，也没像现在就跟马少寒说清楚。
脑子里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把东西给猫大爷闻闻才能不动声色地知道东西的成份。
迟疑了一下，她刚刚坐下就拍了拍脑袋，“大叔，刚才的酒还在车里，我下去拿上来，好好研究研究。”
马少寒略微笑笑，在她刚刚走出门的一瞬间就和桌子底下的某只猫咪对上了视线，然后又互相很是淡定地收回视线，他吃他的夜宵，它睡它的觉，好像真的一点联系都没有。
只是殊笙拿着酒瓶进来的时候，那一人一猫的视线又集中到她身上了，尤其是猫大爷，装模作样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向殊笙的方向，似乎是有些好奇，想要瞅瞅她手上的瓶子。
殊笙求之不得，赶紧地把瓶子凑了上去，让猫大爷问个够，谁料到猫大爷刚刚凑上去，立刻就猛地一个触电似的推到了后面，然后那张满是黑毛的脸上都流露出痛苦的颜色。
殊笙，“……”卧槽，杀伤力这么大？
不等她看向马少寒，猫大爷已经哇地一声吐了出去。
猫会呕吐，殊笙还是第一次见，马少寒也没有见过，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殊笙眨眨眼睛，明明觉得这酒还挺香的吧，她虽然觉得有问题但是也没闻出什么，但是猫大爷怎么反应就这么大。
她又凑上去嗅了两口，没想到这在呕吐的猫大爷用心中传音给她发了消息过去。
“这么恶心的东西你竟然可以拿回来，你是脑子有病吗？还是在人类世界解剖尸体习惯了，福尔马林到处用，拎着上楼吃饭都可以，卧槽，哇……”
殊笙，“……”她怎么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有待充值了。
眼神转了一圈，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手中的酒，联想猫大爷说的话，她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把手中的酒拉开了距离，后备急都开始发毛了。
福尔马林……
难道这酒是用来浸泡婴儿尸体的？
卧槽！
一旁的马少寒看着一人一猫打哑谜，被猫大爷吐的一塌糊涂搞得也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走到殊笙身边，轻声道：“怎么了？这酒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殊笙眼角一抽，赶紧把酒放在了地上，有些嫌恶地看了它一眼，然后转过身看向桌上的饭菜，对马少寒道：“大叔，你最好再去吃一点，否则很有可能近期之内你都不会有胃口吃东西了。”
马少寒，“……”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殊笙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给马少寒听，“大叔，那些人研究，肯定需要大量的财力，想要得到这些，只有那些高官的支持肯定不够，如果你是他们，你觉得他们最有可能从哪一行开始谋取利润。”
对上少女认真的眼神，马少寒心下一沉，能够牟取暴利的，只有那么几样。
毒品，军火，性。
很显然，面前这瓶酒的功效已经告诉了他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