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好像是素玫的儿子。”
张永刚瞪大眼睛，也是有点奇怪，外面乌压压为了一大群学生，正是去学校的必经之路。
殊笙皱眉，直接下车。
“你妈妈是杀人凶手，你也想杀人吧？”
“就是，你赶着去投胎啊还是想送我们去投胎，差点就撞到我们了！”
“就算你妈不在，没人管你，你也不用这么报复社会吧。”
“哈哈哈哈！”
一群学生，高中的样子，围着一个少年，你一句我一句，说话难听得很。
少年站在人群中央，低着头，旁边的自行车可怜地倒在地上。
但殊笙看到，少年握紧的拳头，还有隐藏在碎发之下的眼神，一片猩红。
有时候，把一个人逼到绝境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距离少年最近的有一个高个子的男生，绿巨人一样，见少年不为所动，有点恼火，猛地伸出手想要打在少年后脑上。
然而，就在他快要碰到的时候……
啊！
一声惨叫！
周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几个女生都被吓得尖叫出声。
少年也是愣了一下，赶紧转身。
之间刚才那个打他的少年，一脸痛苦地跪在地上，手掌上钉着一颗钉子，鲜血四溢。
“聚众闹事，欺负同学，看样子，你们一个个都很闲吗？”
凉凉的声音，带着地狱深处的阴森，让本来艳阳高照的天气都阴暗不少。
有人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少女双臂环胸，下巴微抬，缓步走到众人中央。
“你他么是谁，多管闲事，信不信老子揍你！”
另一个大男生开口，看到同伴受伤，忍不住地向殊笙挥拳头。
然而，还是同样的结果，手废了，一地的鲜血，哀嚎不止。
周围的气压可怕的要死，殊笙缓缓地走上前去，绕场一周，悠悠地道：“还想动手的，可以动手，我不介意浪费时间陪你们玩玩儿。”
“该死，不知道哪里来的变态！”
有人咒骂了一声，朝着身边的一群小混混挥挥手，“走走走，撤！”
众人作鸟兽散，片刻的功夫，只有地上的两摊血迹和走远的咒骂声证明刚才的事情发生过。
少年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去扶起自己的车，打算离开。
就在他打算离开的时候，殊笙忽然上前，按住了他的车龙头。
“你是卢殷吧？”
少年皱眉，眼神中闪现出一点防备，握紧车龙头，不说话。
马少寒从车上走下来，走到殊笙身边，看到卢殷防备的姿态，从身侧的口袋中拿出证件，“我们是警察局的侦探，想问你一点情况。”
“有什么可问的，你们这些没用的警察，还不是都认为是我妈做的吗？！！”
少年忽然激动起来，指着殊笙和马少寒，很是不屑地冷哼，“说了多少你们都不信，现在还来问什么？！”
殊笙翻了翻白眼，从马少寒的口袋中拿出军区证件，直接在他眼前摊开，“眼睛瞪大点，就是因为警察没用，所以我们才会来找你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