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们能在忍久一点,看来是我高估你们了,所谓的隐世宗门也不过是一群强盗而已。”
余泽嘴角露出一抹讥讽,但眼中却是越发的凝重,后面出现这三大掌门,实力之强,还在唐淼之上,让他感到一股极强的压力。
“非也,非也。” 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摇着纸扇站了出来:“在下燕云宗宗主,周长青。余泽,无论是法武双修之法,或者是第八重高手留下的宝藏,都太过于贵重了,若是你留在身上,只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交给我
等保管,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余泽笑了:“你莫不是靠着耍嘴皮子坐上宗主之位的?是你自己弱智,还是当我小孩?难不成我交给了你,我就能保住命?傻逼……”
“你……”周长青脸色一沉,他作为燕云宗掌门,数十年来甚至没人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更别说像余泽这样毫无遮掩的骂他了,以他的城府也不禁勃然大怒:
“余泽,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下我将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剐下来时,你就知道我是不是耍嘴皮子的了!”
“周兄,不必跟他废话,直接杀了就是!”
唐淼阴沉着脸,杀机毕露。
余泽懒得理会他们,眼神一转,看向另外两人。
一人五十多岁左右,身穿紫衣,体态硕长,颧骨饱满,身上自然散出一股高贵之气,有若古时候的王公贵族一般,气度非凡,特别是他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看上去让人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安静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通则一股冷意。
另外一人则身穿黑衣,身上一丝气息波动都没有,就像是普通人一般,毫不出齐。
但就这样,却让余泽眼皮狂跳,因为这人明明没有任何遮拦的站在那,让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却连这人的相貌都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整张脸都非常模糊。
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在这人身上一般,极其诡异,和极其的危险。
余泽脸色沉了下来,眼中越发变得凝重,这两人带给他的危险感,远在唐淼和周长青之上。
“看来这两位就是玄天宗宗主和庄家家主了吧?为何不通个名,报个姓?”
紫瞳男子淡淡道:“你杀了我的儿子,还需要我给你通名?”
余泽粲然一笑:“原来是庄家家主庄定山,怎么,庄家主想要替儿子报仇?不过我的命可是很硬,别杀我不成,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庄定山深深看了余泽一眼,紫瞳忽然闪出一抹妖艳的紫光,却是没有答话。
余泽也不在意,转向另外一人:“这位应该就是玄天宗宗主,余安年了吧?”
黑衣人道:“不错,说起来,你也应该喊我一声伯父,你父亲余若普是我堂弟。”
他说话的声音很怪,似乎远在天边,又像是近在眼前,有种缥缈飘忽的感觉,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余泽骇然变色。
“你说什么?”
“很奇怪吗?你父亲当年就是玄天宗少宗主,玄天宗其实就是你们余家,余家,也是昊天宗。当年若不是你父亲被余天宗掳走,或许这宗主之位也轮不到我,毕竟,我只是旁系啊……”
余安年漠然道:“不过,你既然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那就该交出来,玄天宝典,法武双修,还是交给大伯我保管吧,大伯我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余泽震惊不已,没想到他的身世竟然会是这样。但同时也感到一丝惊恐,余安年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他大伯,非但语气漠然无情,说出来的话也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寒意。
“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
莫名听闻父亲的讯息,余泽内心忽然躁动起来。 “当年?”余安年道:“年代太久,我有点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你那爷爷没了儿子也不肯让出宗主之位,我一时不高兴,就将他的头砸了个稀巴烂。不如,你到地下去问你那个死鬼爷爷?他一定会原原
本本的告诉你事情的经过的。”
余泽再次被余安年的话惊到,直接愣在当场,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内心升起一股滔天恨意:“混蛋!我必杀你!”
“很好,希望你比你爷爷强一些。”
余安年完全没有一丝感情波动,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渗人的漠然,和冰冷无情。
“行了!”唐淼不耐烦了:“这里不是你们亲人见面叙旧的时候,感觉把东西拿到,咱们好分配!”
周长青也一挥扇子,森然道:“说得是,要正想聊,拿到东西再慢慢聊。”
余泽怒了,内心无名之火不停上涌,一是因为余安年的话将他内心的恨意彻底挑起,二是因为柳诗、弓不放等人生死未知,他已经无法再克制了。
“你们不是想要我身上的东西嘛?一起上吧,能干掉我就都全拿走。”余泽身体散出无比冰冷的气息,眼中寒芒不断闪烁,杀意滔天:“不过若是干不掉我,就等着被我干掉吧!”
话音一落,他主动出手了,如同一头愤怒的猎豹,第一时间扑向了余安年。
“给我去死!”
吼……
身后穷奇虚影张开血盆大口,似乎在咆哮一般,竟然隐隐传出吼声,血红气息不断涌入余泽体内,让他气息再次飙升一个程度。
“冥炎神掌!”
余泽眼神一凝,身体忽然散出汹汹火焰,沸腾的热议瞬间涌出,整个空间都仿佛化作一座火炉,变得炙热非常。
同时,虚空中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