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龙脉的入口竟如此幽深。”
“皇弟若是身体不适,现在就可以让侍卫护送你回到院子里,让医师好生调理调理你的身子。”
“离药谢过皇兄关心,这残破的身子还能撑一撑。”上官离药说着说着又咳了起来,对于他来说仿佛家常便饭。
南空鸢看着茫茫白雪覆盖下的群山,那龙头龙尾的样子似乎更加的形象了。
上官景琰见她走神,伸手牵住了她的手,“小心些。”
这里的地势高耸,很难让人想到龙脉的入口竟然会在半山腰,且是在非常明显的地方,若不是留了个心,很难发现。
等到他们所有人站在入口之处时,哪怕是上官离药这样善于伪装和掩藏心思的人,这眼睛里的激动也难以控制。
庄澹白的目光里都是南空鸢的身影,而上官景琰则是握住了她的手紧紧不放,南空鸢的手轻轻地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示意他宽心。
……
庄澹白的心抽痛了一下,没有人发现。
上官离药敛下眸中的激动之色,一手握拳放在唇边“咳咳”轻咳了一声,说道,“皇兄,龙脉之地传言有神兽守护,可要让侍卫先行?”
皇子的命是最重要的,寻常若有什么未知危险的时候,也都会让侍卫先行探路。
上官景琰耀黑色看不清眼底神色的俊眸和南空鸢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道,“不必,我走前方,侍卫两侧,皇弟就跟在我身后吧。”
若是寻常,这定然是一个哥哥对弟弟说的关心之语,但是生在皇家,他们从未有过兄弟情深。
他们是彼此皇位最大的对手!
上官离药一边咳一边装作关心地说道,“如此,皇兄定要小心。”
……
南空鸢紧紧地跟在上官景琰的身后,入了那近容三四人进入的洞口,瞬间一股热浪起来,这让南空鸢想到了岩浆。
若这地下真的是岩浆,那么……
越靠近洞里面,她的心口便越发疼痛,就好像被万蚁噬心的那种刺痛感、酸痛感,还有那仿佛被生生撕裂开来的无力感。
“啊!”南空鸢最终还是忍不住单膝跪在了地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撑着地,痛苦的呻(和谐)吟。
“怎么了?”上官景琰和庄澹白同时来到她的身边,一左一右护住她,但是南空鸢却是倾倒在了上官景琰的那一方。
“胸口……疼。”南空鸢的额头隐隐的有冷汗直淋淋的留下来。
庄澹白是医师,他看着她的这个样子心里更着急,“冒犯了。”
上官景琰看着他给南空鸢把脉的样子,庄澹白的眉头越皱越深,似乎她的这种反应是什么深思决断的病症。
南空鸢靠在上官景琰的怀里,感觉自己疼痛似乎好一些了。
……
庄澹白的面色越来越苍白。
“把脉脉不出任何的病症,且……”他的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声音了,上官景琰的目光里带着焦急。
“且什么?!”
庄澹白看了一眼南空鸢的面色,最后将他把脉过的那只手地道了上官景琰的面上,“太子殿下将手放在她的脉上试试便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