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紧紧的锁在她的胸口,所有异性的通病,大概就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只需要一个简简单单撩拨的眼神,他们就沉沦了。
现在的情况对于龙爵溪来说就是最大的诱惑!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番,看着她雪白的酮体目光聚精会神,下腹也非常精神地和她打了一个“早安”的招呼,甚至给了一个“早安吻”。
安伯尔·南絮没有想到他的反应竟然会来的如此迅猛,大腿外侧的触感让她恼怒的威胁龙爵溪,“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试试!”
她一定让他以后再也没有办法“站”起来!
龙爵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目光宠溺的看着她,在看到她腰间那两个明显手爪印时,心虚地闪了闪眼睛。
都怪她太甜美。
速来有克制力的他在昨夜就好像刚成年的孩子一般,虽然他确实一个女人都没有经历过,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有些事情是男人不用学习就会的天赋。
除了第一次的草草了事,之后的他就没有再让她休息过。
“我错了……我帮你揉揉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哄的韵味,手上的力道也是不轻不重刚刚好,安伯尔·南絮舒服的眯上了眼睛,感受腰间的酸痛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
龙爵溪见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心里暗暗得意,果然这按摩的手法学了还是有好处的,在这他非常感谢自己的父母对自己的培养。
安伯尔·南絮本就酸痛的难以入睡,在这舒服的按摩手法之下,她的困意好像又来了。
她似乎曾经来过梦境里的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岩浆,她一直在黑暗之中保持着自己的感官,感受到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又好像不是她的名字。
“阿鸢……阿鸢……”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带着这种疑问她又继续往下走。
“阿鸳……不要离开我,你何其残忍的要丢下我一个人,阿鸳……我喜欢你,我爱你!”那人的声音很是虚幻,似乎有些有些飘渺。
后面似乎是生气了,一直在呼唤她的名字。
“南空鸢,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抛下我的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吗?你现在这样躲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南空鸢!你出来!你出来啊!!!”呼唤声中似乎还能够听听到某些“和我一同睥睨天下,欣赏万里山河”的声音,以及后面落寞的声音。
安伯尔·南絮脑海里的记忆开始打结了。
她努力回想过去的事情,可是一无所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被人清空洗牌了一样。
她的记忆就是一张白纸!
连一丝的记忆都没有!
脑海里的声音还在扩散,回响,“南空鸢!余生安好?没有你的余生你告诉我要怎么安好?!你告诉我啊!你们走了,这万里江山就成为了夺走你们最后生命的刽子手,而我就是拿刀的那个人!”
她很想解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是梦境消散之后,那个人便消失了,什么痕迹度没有留下,仿佛没有经历过、来过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