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同他对视着,目光中不带一丝情绪:“内心平静,自然过的很好。”
“嘁,依然这么古板。”
曜定定的看着他,淡然的眨了眨眼,继续说道:“看来已经阻止不了你。”
惑听完扬起一边嘴角:“果然是曜,知道我想要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破坏这种平衡可不是什么善事。你最好想清楚。”
“等了这么久你都不累吗?我可没有曜这么宽大的心。既然早晚要来,那就痛快一些。”
两双眼睛不知交流着什么,曜的眼神也越来越深。他看透了对方目光中的野心和坚定,便也觉得没有继续交谈的必要。起身离开,大步的迈了出去。
维洱同容君眼看着校长离开,焦急的叫了几句,却也不见他回头。
眼见校长离开,维洱整个人都慌乱了。那之前的希望一下破灭,给她一记重重的闷棍。
“我们在惑的结界内,校长看不见也听不见。”一向遇事镇静的容君也慌了起来,用力捶着眼前的结界。她看着身边有些绝望的维洱,皱了皱眉。“维洱,你要冷静下来。”
维洱无力的摇了摇头,心里的失望难以言表,根本说不出话。校长明知道她们身处apep,却连提都没提一句。
容君看穿了她的心思,叹了口气:“校长的抉择,自然有他的理由。”
维洱抬眼对上她的目光,表情极其失望。“也包括见死不救么?”
容君呆愣住,开始犹豫起来。
“虽然不知道惑禁锢我们的原因,但是,那绝对不是什么善意。”
没等维洱说完,旁边的容君身影一闪,再一看去,她已经被惑扼住脖子。惑脸上的表情异常的残忍,也不顾手中因呼吸困难而挣扎的容君。“告诉我,信在落月的哪个位置。”
维洱冲上前想要帮助容君,却被惑一个眼神挥到走廊尽头的墙上。他目光放回挣扎的容君,眼神中带了些威胁。而容君只是费劲的脚尖点地,尽量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开口的意思。惑蔑视着倔强的她,邪鄙的笑了:“那我要不要将那个叫德修的孩子抓过来,好好的折磨他,直到你说?”
容君听完他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用力掰了掰惑的手,眼神也尖锐起来。惑放开她,以一个绝对的强者的姿态站在她面前,甩了张羊皮地图在她面前。
那是落月的俯瞰图。
“告诉我,信在落月的哪个位置。”
维洱趴在地上扶着自己疼痛的胸口,眼前一明一暗。费力的起身,却还是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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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她因眼前破败的景象而惊的呆住。
不明所以的迈出步子,却被脚下燃着火星的木材灼了脚心。维洱吃痛的跌坐在地上,发觉自己穿着破烂的衣服也赤着脚。抬头看着四周,这里竟是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漫天的黑色灰烬、隐约闪烁的火星。空气中焦糊的味道格外刺鼻。这些的这些,都在提醒她,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大火。难以置信的在废墟中走着,脚下却传来冰凉的粘稠感。恍然发觉自己站在一滩殷红的血泊中,她吓的退了几步,拼命的使自己冷静,大口呼吸着。看着远处还有血流过来,她顺着那血的来源走去。
一只沾满血的手从废墟中伸出。维洱扒开倒下的木条,看见那手的主人,惊讶的说不出话。纤然满脸鲜血的趴在那里...伸手试探,她已经没了呼吸。
维洱呼喊着自己好朋友的名字,却收不到任何回应。震惊又悲痛着,忽然发觉远处一排散乱的尸体。amber、成衍、泽威、啾啾、joe...
怎么回事...她难以置信的傻站在原地,弄不清状况。
一阵风刮过,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只眼睛。那目光凌厉的盯着她,带了些震怒。
“你杀了他们!”
那声音犹如惊雷般使她心慌,维洱看着那只巨大的眼睛使劲的摇着头。
“是你杀了他们!”
“不是我。不可能的...”维洱双手捂着耳朵不去听他的话,却发觉脸颊传来那熟悉的粘稠感。她下意识的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惊得颤抖。“不可能的...不是我...”
“你害死了泰民。”
听到泰民的名字,维洱精神紧绷的攥紧了拳头:“泰民...泰民...”
“要不是你,泰民也不会死。”
那声音忽的清晰的出现在她耳边,使她再次捂住了耳朵。泰民胸膛被长剑刺穿和温柔对她说笑的画面交替出现在眼前,逼迫维洱闭上了眼睛。
“是你害死了泰民。”
那声音还是环绕在耳边,一次一次的重复着。
心脏难以负荷那压抑已久的罪恶感,维洱跪坐在地上,却觉得天旋地转。“我没有杀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我没有...”想起因她而死的泰民,维洱顿时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泰民...泰民...”
她崩溃的胡乱呢喃着,不停地摇着头。
“你破坏力极强,是你杀了他们。”
“闭嘴啊!!!”
睁开眼,眼中已经充血。
双手蓄满的力量使她浑身疼痛。没能控制的尖厉叫喊出来。
落月森林的上空,一轮血月挂在繁星之中。她的力量惊走了森林中的鸟,它们焦急的四处逃窜着。四周卷起的风将一切触碰到的事物粉碎,逐渐扩散到落月森林里。
惑同terence他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