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蛇以后,蛇身上能吃能用的东西全部不剩,全带到了靠近瀑布的洞口。我用匕首敲开了一颗子弹,倒出了里面的火药,对着干草升起了一堆火。一阵浓烟后,火越烧越旺。外面的雨和瀑布的水帘早已将浓烟消蚀。我在口中咬了一根树枝,脱下自己遮不了多少身体的裤子,绑紧上腰和小腹,用烧红的刀子隔开了右腰肋骨肉里包着的树枝。剧烈的疼痛让我眼角的泪水不间断的溢出,显得早已模糊,口中的树枝也被咬断。我用颤抖的手慢慢拔出包在肉里的残枝,钻心的痛让时间显得苍老,蠕动的疼好似被人一刀一刀的割。最后残枝全被取了出来,瞬间的昏厥后,再次的被疼醒,流淌的血顺着双腿流到地上。我把火药撒到伤口上,捡起地上着火的树枝,“刺”的一声把伤口灼焦。一次钻心的疼让我早已虚脱的身体浸出一身的汗。将火中烤的蛇油涂抹一些到伤口。火烤的蛇肉虽然不怎么样,但至少让我饱餐了一顿。恍惚的头显得有些清醒,此刻的疼痛早已麻木。蛇的药用效果真的不错,我有了明显的变化,力气也回复了不少。但我还没有足够的力气做别的,稍微的改变了我泥一样的不堪,等待`时间`耐心。
这时山洞外的雨下的小了一下,我基本回复了体力的七八层。用树条给自己做了一件草衣。顺着瀑布自己绑的绳子下到了水面。刚要上岸,便在我10点钟的地方看到了刚才追我的大黑个子。我不敢前行上岸,把身子尽量的潜入水下。慢慢的他离我很近很近,没想到大黑个子竟然在我前方15米处的岸边坐了下来。将枪扔到一边,捡起了岸边的碎石往水里扔。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在对着河水发飙。
我在水中不敢动,深怕他发现我,便拆下狙击枪的镜孔捅出水面呼吸。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也靠近了岸边,这大概是两个人的脚步声,直把水面震的波动。这是我第一次在水下听人的跑步声,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这时候我身上的伤口开始渗出血液,这是我最担心的。就在这万分紧要的关头,岸上的黑大个被刚才跑过来的人扯了回去。
我还是慢慢的潜伏靠近了岸边,用狙击枪向四周观察了一边,匍匐上了岸。鲜红的血慢慢的流着,我顾不上这些。便慢慢绕进了小树林,到藏弹药和药品的土洞,找到一下止疼药,止血药,等等粗略的包扎了一下,便在土洞中潜伏了下来。依稀的记得这些土洞还是自己七八岁的时候和外公挖的,外公利用土洞的温饱湿润来酿酒,说山里的地气利于酒的浓香。所以选土洞必须是林中最隐蔽,阳光照射最久的地方,然后坐上独有的标记,以便来年好找。因为林里面常年植被茂密,加之泥土风化。外公不得不在村里村外挖了许多洞来酿酒。没想到许多年后的今天这些洞成了我藏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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