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亨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声音干涩的说道:“忠诚!”
林萧笑着摇了摇头,“我从不相信忠诚这种虚伪的狗屁东西,只要我手中有骨头和皮鞭,这条狗向我摇尾巴。一旦我失去了皮鞭和骨头,这条狗很快就会向我露出它的獠牙。”
闫亨疑惑的看着林萧,他自然清楚林萧口中的皮鞭和骨头代表的是强权和利益。但闫亨不懂,他真的不懂林萧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林萧微笑,俊朗的脸颊上流露自负的光芒,“是听话,只有听话的狗才是一只合格的狗!如果我的狗不听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他宰了。”
闫亨终于知道林萧要的是什么,他是个聪明人,在死亡的威胁下任何人都会变得聪明。闫亨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我愿意做一条听话的狗!”闫亨很奇怪,第一次自称自己是一条狗时心中有着强烈的屈辱和不甘,为什么这些自称自己是一条狗使,心中的罪恶会减少几分?
林萧俯视着闫亨,在灵魂上俯视着这个他眼中的蝼蚁,邪笑道:“做一只合格的狗很不容易。既然你曾经为了测验本太子玩儿了一个游戏,那么你是不是该表示忠心,在本太子的游戏中扮演一个角色?”
闫亨的眼中有屈辱和仇恨,但更多的是恐惧。他根本无法跟上男人天马行空的想法,更无法揣度男人的心思,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男人的审判。
林萧把那瓶春药放在闫亨手中,脸上流露出最无害的笑容,“喝下这瓶春药,也许我会相信你是一条听话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