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她又问:“你会希望我怀孕吗?”
他嗤了一声:“想母凭子贵?别做梦了!我现在待你已经够好了,你最好安安分分的。”
于是,她懂了自己应该做何选择。
在封闭训练开始以后,贝佳人又随众军嫂去镇上进行了一次采购。
在集合回宿舍之前,她突然一脸慌乱的告诉同行的人,说是家里出了急事,她必须立刻赶回去。
军嫂们也没有在意,帮她记下就算。
她已经完全边缘化了,没有是她朋友。
因此,没有人关心她,甚至没有人多问几句需不需要帮助之类,这种小事她们很快抛之脑后,不再提起。
半个月后,当霍擎威带着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冲动和兴奋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整个房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帕子干得结成板,水杯在桌上圈出一圈显眼的痕迹,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旁边放了一张信纸,上面是两行娟秀的字迹:“我承认我很喜欢你,但这不是你伤害我的理由。如果你曾对我有过一丝感情,请放我走,让我解脱。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
他的心突然就沉下去,无所抓拿,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