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柔手里攥着鸡骨头对着宁寒川指指点点，“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谈一下报酬的问题了。一个月一万块根本不够我用的，我平时也要交际，要买生活用品的。您看，咱们不如这样。一万块是基本工资，像今天这样的特殊任务，你需要另给我算钱。任务难度越高，钱越多。还有，像是出现叶雄飞这样的爱慕者，你也得给我加钱！”
宁寒川抬头看着天花板，“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哦，说到叶雄飞改名字了。”
“喂！我们明明说到加钱的事了，你别转移话题！”
宁寒川自顾自地说：“上学的时候，叶雄飞不是这样的。她有勇气，有想法，根本不像个女孩子，她……”
房小柔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叶雄飞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她一定会气炸的。哈哈哈！因为你压根没把她当女的！”
房小柔笑得直拍大腿，宁寒川无奈地问：“很好笑吗？”
房小柔忍住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继续回忆吧！”
“上学的时候，我觉得她是个有想法的女孩子，把她当好朋友，那时根本不知道她喜欢我。大学没毕业，我就出国念书去了。在国外那两年，我给她写信她从来不回，渐渐地我就不与她联系了。等我从国外回来，她已经改了名字，变成了军法处的人。”
房小柔啃着螃蟹腿，又喝了一杯热热的黄酒，“军法处是什么地方？”
宁寒川看她喜欢吃那道香辣蟹，伸手把螃蟹往她身边推了推。“军法处也是隶属于军队的一个部门。这个部门虽然级别不高，但是它时时刻刻地监视着所有的军人。若是谁有叛国或叛军的心思，不要被军法处逮到，一旦逮到，后果不堪设想。”
房小柔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干这个有点像是古代那帮太监啊！监视朝中大臣什么的……”
宁寒川冷笑一声，“差不多吧！现在的军法处乌烟瘴气，一群狗腿子，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好像对那个叶雄飞很不满啊？”
“我没想到曾经那么有志气，有理想的人会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每天像疯狗一样，逮到谁咬谁。”
房小柔擦擦手，“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宁寒川饮了一杯酒，长叹一口气，“我也是回国后才知道。那年我出国后，学校里到处乱传，说我是她的男朋友，等我回国后就会和她结婚。流言愈演愈烈，很多人都信以为真。后来我祖父找到她不知道说了什么，流言渐渐平息下来。等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军法处的处长。”
房小柔问：“流言是叶雄飞传的？她能进军法处是你祖父安排的吗？”
宁寒川摇摇头，“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我在国外只是觉得奇怪，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回信。后来毕业了，祖父才跟我说了这件事。他怎么找叶雄飞谈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祖父说她心术不正，不许我和她再有来往。可能祖父也信了那些传言，以为我真心爱过她。”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猜啊！当时的传言就是叶雄飞传的，她可能以为宁家不会跟她计较那么多，没想到玩脱了，被你祖父给收拾了。”
宁寒川给她剥了一只虾，“都过去了，不必想太多。你以后要小心点，叶雄飞估计盯上你了，她很不好惹的。”
“你放心，姐妹儿我还不惧她。你再给我盛碗饭。”
宁寒川低头看看菜盘子，“菜差不多都快吃完了，你还要吃米饭？”
“对啊！不吃米饭怎么算是吃过饭了呢！我还想米饭泡菜汤呢！黄焖鱼翅的汤泡饭正好。”
宁寒川把米饭递给她，“看来我确实得给你加工钱了，一个月一万块好像不够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