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一样来,雾一般去,茹兰走了足有半刻钟了,胡子邋遢的戴本钟还一脸懵逼。
——或许这个叫茹兰的只不过是个神经病,在感情方面受过很大创伤。见谁都来这一套。
——自己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生产销售h物公司的设计师,首席两字只是名片上印印而已,业余时间都花在码字上了,基本算是个无害公民,从没得罪过人……这样处心积虑搞我的事,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她还知道我叫戴本钟,事前一定做过功课,经过精心谋划,看来这次麻烦大了,要是那几张离婚协议里夹着一张巨额借条的话,从此将生不如死,只好从这十楼跳下去了。自己也算是个文字工作者了,遇到这落笔为证的事,怎么就这么不谨慎呢!她一声“嗯”,叫签就签,真是精虫上脑了啊!
抱着头陷入深深懊悔和恐惧当中的戴本钟再次抬起头时,至少老了有五六岁……
他抓起茶几上的那大半瓶茅台酒,这酒是戴本钟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床底发现的,一共有三瓶半,一直不敢喝……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酒壮?人胆,一股从没有过的豪情从戴本钟心底泛滥上来:
——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要钱没有,后门要不要啊?你们想暴削一顿就尽管削,最好把我削成流星雨,我可以落到你家里,吃啊,拉什么的……